希望能多一份安全感而已,不過已經夠了,能聽到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就夠了。”
臧臥臣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渾然不覺自己剛才所說的那些話為什麼如此輕易地滿足了她。
“我永遠搞不懂你這種女人。”
“我”這種“女人又怎麼了,幹嘛老是用這種歧視我的語氣說話?”她很不高興了。
“我的這種語氣是讚美,不是歧視。”他挑起左眉輕瞟了她一眼,隨即把焦點放在砂鍋內的魚肉身上,自言自語地說:“我曾經立誓不碰你這種女人,免得害人害己,沒想到遇見你。卻還是忍不住了”
他的話,聽得澐澐靈魂為之輕顫,她驀地跳起身,爬到臧臥臣身邊,突然緊緊地挽住他的右臂。
“抱我。”她用又甜又軟、又撤嬌、又纏綿的聲音央求著。
“別鬧了。”臧臥臣受寵若驚地笑喊,閃避她的侵襲。“你想讓我的傷更加重嗎?萬一手廢掉了怎麼辦?”
“你可以別動,讓我來動就行了。”她輕輕將他推倒。嬌美的臉蛋上漾著甜膩誘人的笑容,柔滑的小手沿著他大腿的肌理緩緩上移。
“你簡直像個魔女—…”他的聲音在她撫移到重要部位時嘎然止住,轉為濃重難忍的喘息。
“我會很小心不弄痛你的——”
臧臥臣的慾望被她挑逗得熾熱如火,腦中掀起迷眩的快感,早已分辨不出掃掠全身的疼痛是從哪一處傳來的了。
欲焰被焚至極限,她令他徹底瘋狂,全然釋放。
尾聲
應該是一場充滿祝福氣氛的婚禮,但擠在教堂外的每個人都焦躁得頭頂快要冒煙,差點沒把教堂的地板跺破。
牧師一臉樣和地從神壇走下來,溫文地問著教堂外的一大群人。
“各位朋友,婚禮的時間已經超過一個小時了,請問你們是不是還要繼續等?”
“當然要、當然要!請牧師再等一等!”柳螢華急忙說。
牧師點點頭,神態從容地走進教堂。
“電話到底打通了沒呀?”
瀛瀛在費巽人面前拼命跳腳。
“通是通了,可是沒有人接。”費巽人無奈地聳了聳肩。“我看應該是出門了吧。”
“哪有新郎新娘遲到那麼久的。實在太離譜了!”瀛瀛挽著端 木和頤的手,不住抱怨。
“他們知道這裡嗎?該不會是迷路了吧?需不需要我們去接他們呢?”端木和頤好脾氣地問。
“端木哥,住日本的本地人如果還需要你這個住臺灣的外地人去接,那可真是要笑死人了。”瀛瀛焦躁地抓了抓頭。
“別把頭髮弄得像鳥窩一樣好不好?”費巽人看不過去,伸手替她梳理。
“今天的主角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真是急死人。”瀛瀛一著急,把費巽人好不容易替她整理好的頭髮又弄亂了。“我看乾脆換上伴郎和伴娘上場結婚算了,省得浪費大家的時間。”
擔任伴郎和伴娘的沈文朗和松本靖子尷尬地對望一眼,臉紅耳熱地低下頭來。
“啊!和武胤喬手牽著手欣賞教堂窗花的灩灩,突然想起了什麼,回身朝爸媽和姐妹們大叫。
“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了?”
柳螢華緊張地問。
“姐現在不是懷孕四個月嗎?會不會是、出事了?灩灩睜圓了大眼說。
“哎呀,有可能、有可能,這怎麼得了!施新懷急得團團亂轉。
“大家在這裡乾著急也沒用,不如去澐澐家看看好了。”站在柳螢華身邊的木谷義郎出聲提醒。
施新懷轉過頭,正好與他的目光接個正著,兩人旋即尷尬地迴避開。
“他們的新家是我設計的,我知道在哪裡,不如由我帶大家去好了。”
費巽人提議。
擠在教堂外的大匹人馬急忙撤退,浩浩蕩蕩地前往新郎和新娘家。
“不行啦,我們遲到很久了,會被人家笑死的。”澐澐的胸衣一直被臧臥臣阻撓,永遠無法就定位。
早在一大清早準備趕赴教堂時,無意間看見澐澐換穿禮服時裸程的酥胸,由於懷孕的緣故,澐澐的酥胸變得更為飽滿堅挺,讓已經禁慾三個月的臧臥臣再也忍不住情慾勃發了。
“不行啦,萬一傷到寶寶怎麼辦?”她紅著臉,嬌嗔地推打著在她胸前遊移的手。
“醫生說滿四個月以後就可以做愛,不會傷到寶寶的。”他眼中的慾望寫得清清楚楚,一股勢在必行的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