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不上或者做不到的又太多,一下兩下,不勝酒力的她不省人事了。
趙吉祥也倒下,只剩下兩個清醒的男人。
小桌子看著懷裡睡得不老實地趙吉祥,有些忐忑地看著宋安辰,“兩女的都喝醉了,這……”他的意思很明顯,他想照顧趙吉祥。
宋安辰是個聰明人,他打橫抱起一生,“我照顧她。”說著便離開房間,去她的房間。
一生雖然酒量不高但酒品還是不錯,老老實實地睡覺,不省人事。宋安辰忙活著用毛巾給她擦擦臉和手臂,看著睡得跟死豬的她,又氣又惱。
突然一生睜開眼,坐了起來,與同樣坐著的宋安辰對視幾分鐘。一生眯起一條縫,雙手不老實地捧著他姣好的臉蛋,“帥哥,你長得很面熟,很像我的竹馬。”
宋安辰不說話,知道她終於要發酒瘋了,他隨意應和一下,繼續幫她擦手臂。
“我的竹馬,有跟你一樣深邃動人的眼睛,每次那麼看他,就有種攝魄的錯覺。”她慢慢摘下他的眼鏡,近乎痴迷地凝望著他。
她撫摸著他清癯的五官,迷戀著每一次的觸感。
“其實剛才誠實有個問題說,找到你最的最愛,你想對他說什麼?”她歪著腦袋,笑盈盈的捧著宋安辰那張絕世傾城的臉,“宋弟弟,你長得真可人,好像要你,收藏起來,不給任何人。”
宋安辰一雙眸子不禁的閃爍起來,他調穩自己凌亂的心境,手裡的毛巾捏的很緊,抬起手為她輕柔地擦拭額頭,“你想要,他會給你的。”
一生睜著迷茫的眼,懵懵懂懂。
宋安辰只是輕笑,身子向前攲,極具魅惑地在她耳邊說道,“你想要多少,他就給你多少,直到你滿意。”
橘紅的迷離燈光下,床上的兩人開始接吻,而後雙雙纏綿撲倒在床。
作者有話要說:表示狗血文,上床一定要在賓館… …
表示這章太TMD猥瑣了,半夜起歹心的結果,咳咳
困死我了,又通宵了,明天還要上課,悲催… …
我這麼勤勞,不給花至少包養下我嘛,我很好養的,真的,T…T
chapter。27
一生雖然醉了,可她的感官是清醒的。她承歡在宋安辰身下的感覺,她記憶猶新。她尤甚記得她死死摟住他的脖子朝他求饒的囧態。都說醫生比常人瞭解身體的構造,這位解剖科婦產科滿分的宋醫生,利用醫學女性生理常識,貫穿實踐活動,果然按照小平爺爺所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宋醫生非常積極地投入實踐活動中,並圓滿檢驗出醫學解剖科所闡述的“敏感點”之說,那一晚,一生只能用一個成語形容,衝破雲霄。是的,她登天了。
她甚至可以大力宣傳,宋醫生的床上功夫,堪比帶她飛昇成仙的神。
當她醒來以後,愣怔地望著酒店的天花板,昨日的記憶滾滾而來,貌似這次她又把她那優良的竹馬給吃了。這次不是“強|奸”而是“誘|奸”。她一想到昨天說了那種不堪的話,扶額頭痛。
他轉頭看向已經空了的床位,心裡不禁酸楚。她的竹馬一定恨死她了,好好的童子之身被她奸了,好不容易忘記傷疤,重新迴歸到正常的生活軌道,昨天又把他誘|奸了,作為一個男人,他一定非常痛恨她這個破處的劊子手。如此一想,一生當即捂臉,沒臉見人了。
大套房是一廳一室外加個陽臺。一生一人躺在臥室的床上,忐忑不安。她好不容易坐了起來,捂著被子尋找自己的衣服,這不看還好,一看她有些崩潰。衣服好好地疊在一旁床頭櫃上,外衣還有內衣。
這顯然,是宋安辰乾的。一生臊紅了臉,說不上來的囧。她連忙爬起來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開了個門縫,探頭去瞄了瞄大廳,好似宋安辰不在其中,一生便貓著身子準備溜之大吉。她三步並兩步,手提自己的拖鞋,飛奔出門,再換鞋之際,她忍不住轉頭瞟向別處,卻見對面陽臺,宋安辰著一身純白色毛巾式浴袍,頭髮溼溼地滴著水,剛剛升起的日出之光打在他清雋卻面無表情的臉上,一手夾著煙,一手抱住另一隻手臂,依靠在陽臺欄杆上,冷眼看著一生。
此時的他,不再給人一種砰然心動的柔軟,而是冷若冰霜的寒冷。一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只見宋安辰掐滅手上的菸頭,舉步朝微愣的一生走來,他眉目中流轉著難測的情緒,卻如冰霜,砸得一生又暈又冷。
“葉姐姐這是要去哪?”他在微笑,可一生不認為這是友善的招呼。
一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