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假現對於程永寧肯定不是好事,所以他才特意挑著王閣老開始反撲時幫眾人理清理清頭緒,人家程永寧可不是王家人所汙衊的那般,其實僅僅只是想要一句正式的道歉罷了。
這麼簡單的要求王家都不願意去做,這不明擺著是不講理嗎!
賈諾的刻意點破只是一個切入點,而更多詳細無比揭開王家險惡嘴臉的內情更是一點一點在京城之中擴散開來。
一開始王家還不曾太過在意,後來等到他們真正意識到這些“謠言”的可怕之處時,卻是為時已晚。
當然,這些都還是後果。
接下來的三天,程永寧依然沒有上朝,甚至於連大理寺都沒有去,徑直請了幾天的病假,專心專意地在府中陪夫人,關起門來壓根就不去理踩外頭越來越猛烈的風風雨雨。
而每一日,送至皇帝那兒彈劾程永寧的摺子越來越多,朝堂之上請求嚴查懲治程永寧的言論也越來越激烈。
皇上一直遲遲不曾表態,這反倒是讓那些上奏之人如同看到了希望,心中暗更是認定即使皇上有心想要維護程永寧,卻也不得不顧忌這麼多官員的看法,不得不顧忌到大局。
當然,他們也清楚不可能一次性就能在這回直接將程永寧給扳倒,但卻並不妨礙好好挫其鋒芒、重重打壓一番。
“夠了,朕不想現聽到你們喋喋不休,至於程永寧是否如你們所彈劾一般,朕會令專人調查,在查明之前,朕不想再聽你們成日將心思全都浪費在一個程永寧身上!”
皇帝面無表情地掃過底下眾臣,而後直接點了刑部尚書負責,在有明確的結論之前,程永寧的依在不是大理寺卿,無需刻意這停職,更不準耽誤了大理寺那邊的公事。
聖意一下,那些不斷跳出來挑程永寧錯處的大臣自是暫時閉上了他們的嘴。
總算皇上給了明確的期限,五日之後刑部尚書自會上呈調查結論,到時自然再有他們出場的時候。
與朝中的緊張激烈不同,這幾天程永寧與林初彤的日子卻是過得相當舒服愜意。
若不是每日固定的時候玄青都會前來給他們稟告事態的種種發展,林初彤險些都快忘記他們如今還是在應對一個大麻煩之中。
“公子,刑部尚書問您何時能夠病癒,說是皇上只給了他五天的功夫徹底,是以他有些問題得儘快當面詢問於您。”
玄青將刑部尚書的話如實帶到。
刑部尚書倒算是個有眼力勁的,對等程永寧的態度也明顯比較包容友善良,連帶著明知程永寧裝病罷工也只配合著只當不知道。
當然,正因為如此,所以皇上才會專程指定他來查辦此事。
“讓他明日下朝後過來便是。”程永寧將手中端著的魚食再次遞到身旁人面前,看著小嬌妻一點一點的投餵著池裡的錦鯉。
如今天氣已然轉暖,池裡的魚兒就跟外頭的那些人一樣,正蹦得歡快。
“是!”玄青應聲,繼續又道:“另外,他還讓屬下轉告公子,要詢問您的問題估計會不止於同王家的糾紛一事,畢竟那些彈劾您的摺子所提及公子的罪名並不少,牽扯到了旁的一些人與事,還請公子到時莫要介意。”
程永寧抬眼看了看玄青:“他這態度倒真不像是來查我,王家就放心由著刑部尚書一人調查並下結論?”
玄青不解,回道:“屬下以為,這是皇上親口定下的人選,王家即使不滿也應該是無哥奈何。”
林初彤聽到這話,卻是笑著暫停對池中於兒的投餵,插了一句道:“怕是王家壓根就不在意這個調查結果吧,以王閣老的精明肯定是還留了後手的,就是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程永寧頗是贊同,想了想道:“想要給我定罪,那麼必定是要有過硬的證據,估計他手裡頭已經拿捏到了自認為可以治我罪的所謂的證據罷了。”
玄青一聽,頓時皺起了眉頭:“公子行事向來坦蕩清白,怎麼可能有那些不利公子的證據存在。”
“本身有沒有並不重要呀,重要的是他有法子讓人相信那是真的就夠了。”
林初彤很快也意識到了這個有些麻煩,栽贓嫁禍,偽造證據什麼的其實真不是難事,難就難在令人信服罷了。
而王閣老手段非同尋常,有心設計的話必定天衣無縫,如此一來再加上那些配合他彈劾永寧的一大批官員,事情自然就會越鬧越大。
到時,只要永寧無法證明清白,哪怕皇上相信他,但也不可能完全置之不理。
王閣老從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