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把你女人丟得不知所蹤,還是,人家根本就不是心甘情願地跟著你,要不然,怎麼老跑呢。”
雲少駿狐疑地朝兄長望了一眼。
渴雲少凌已是速步上前,擒住南宮浩的衣領,“我只問你,言希是不是在你這裡。”
“嘖嘖,我說凌少爺,這麼多年過去,你這暴躁的性子怎麼也不改一下,小心真把言希嚇走,追悔莫及。”南宮浩抿著笑,不慍不火。
倒是他身邊的管家,有著自己主人被冒犯的惱怒,“雲先生,請放手。”
接“大哥。”雲少駿亦在同時上前,抬覆住了兄長的,勸期拉下,然後微微一笑對南宮浩道,“我兄長是衝動了點,但還是請南宮先生說句實話,我們家言希是否來過這裡。”
南宮浩在沙發的主位上坐下來,雙腿交腿落在茶几上,點了一支雪茄煙,“昨天一起吃了頓飯,今天本來想再約她看場電影的,不過,打了一天的手機都不通,我倒想她能到這裡。”
這麼一說,雲少凌倒是基本能確定,言希真不在這裡。他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失落,高興的是他的小女人沒有投入這個危險男人的懷抱裡尋找安慰,可是她不在這裡,又到哪裡去了呢?
離開南宮家的時候,雲少凌忽然回頭說一句,“昨天的事,謝謝!”
南宮浩只是淡淡笑了一下,“不必,只不過,凌少爺,女孩子可經不起你那些女人的幾次驚嚇,你還是回去好好管教一下吧。”
“這是我的事,不勞費心。”雲少凌揚長而云。
雲少駿跟在後面,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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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大利羅馬菲烏米奇諾機場,言希將頭頂上的帽沿抬高了點,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流,還有陌生的語言。
這不是她第一次出國,但卻是她第一次獨自一人出國。
好在攔下的TAXI,年輕的司機有一口流利的英語,交流起來並不是太困難。在他的推薦下,她住進了距珠寶會展中心不遠的一家酒店。
長途飛行令她疲累不堪,更何況在那禽/獸男人的折騰之後,現在兩條腿都感覺是酸的。十來個小時在飛機上,又沒吃什麼東西,此刻飢腸轆轆,打電話讓酒店送了份套餐上來。
一邊吃一邊開啟隨身攜帶來的筆記本,插上酒店的網線,給正線上上的艾彌發了條資訊,“我已在羅馬。”
那頭立即開著玩笑道,“這麼迫不及待?”
如果按公司安排航班,該是明天才會抵達。
言希發一個鬼臉過去,外加嘿嘿兩字,再丟一個拜拜即下線。
在沒有接觸之前,這個上司給她的感覺是不苟言笑的。相處久了才發現,這個男人其實挺幽默,偶爾裝裝酷,卻不冷。
——
有傳言說他是GAY,有個神秘的愛人。所以對於公司許多女人的殷勤,從不入他的眼。
她也曾八卦在網上交流的時候試探著開過玩笑,他反倒笑問過來,“你覺得我像嗎?”
她要知道她就不會好奇去問了,只是也知道緊巴巴地追著人家的***問,是極不禮貌的。那個話題也就毫無結果地結束。
吃飽喝足後,叫服務生收走餐盤,狠狠地睡了一覺,什麼都不想去想。
言希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擾醒的時候,眯眼看窗外,暮色低迷。
地板在冷氣裡薄涼,她赤著雙足去開門。
迷迷濛濛的雙眼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來人,身體忽然被往裡狠狠一推卻又不讓她摔倒,隨即捲進一具滾蕩的胸膛裡,沾著汗液,還有熟悉的男人的體味,緊緊地將她壓在牆壁上。
她並不認為自己悄悄出國,雲少凌就找不到她的去向。
艾彌是他的朋友,雖然在他玩樂的圈子裡,這個上司幾乎沒有出現過,但是他們偶爾也會去喝上一杯,相聊甚歡,她在旁邊作陪襯。
他也知道她最近有個機會到義大利來,應該很快就能想到這個地方。
她也想躲得遠遠的,逃離這個男人。可是父母怎麼辦,她總是過不了這個恩情關。可是,她亦清楚,自己的忍耐力正逼近崩潰邊緣。
有段時間,她曾一度以為自己已經放棄了這個念頭,安身認命地走著這條父母歡喜的路。也許在他們的催促下,會跟他結婚,甚至生子,一輩子就這樣地被他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