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的心一陣抽痛……
她是因為那樣而掉眼淚的嗎?
不!不會!她心裡有個聲音激動吶喊著。相原真木,你開什麼玩笑?他是他是個或許沒有婚姻關係,卻需要負家庭責任的男人啊!
是的,他的存在對她來說是個考驗及誘惑,但她絕不能真的動情。即使動了心,也不能付諸行動。
“你又想什麼?”發現她在發愣,他推了推她。
她目光一凝,“沒什麼,我只是在想……”
“想什麼?”
“想該怎麼做,才不會欠你一份人情。”她言不由衷。真悟一聽,立即露出了悵然、失望的表情。
見到他眼底的悵然,她陡地一震。那一瞬間,她覺得他好象被她的話給傷了。
可能嗎?像他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因為她的一句話就……
“我可不是要你欠我什麼人情。”他直視著她,淡淡地說著,“不要有太多壓力”
他那悵然若失的神情讓真木覺得內疚,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有那種感覺,不過她隱約感覺得到,她剛才說的那句話,他是真的介意了。
她不是存心對他冷淡,她只是怕。她不想給自己接受他的藉口,也不想給他任何機會,因為她不想受傷。
“我的車停在飯店,我們坐計程車過去吧。”語罷,他轉身就走。
真木怔了一下,悶悶地尾隨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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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相親”後,已經連續三天,她沒再遇見到他。
基於做人的道理,她是應該登門道謝並探望他的傷勢的,但是她心裡覺得彆扭,始終沒能按下電梯裡的“10”鍵。
就因為這樣,不知怎地,她心裡有點小小的落寞。
其實不碰面不是更好,沒有接觸就沒有麻煩,她所擔心的那些事也都不會發生。
只是明明這麼想著的她,為什麼總感到悵然?
站在電梯前,她偷偷打了個呵欠。
電梯門一閉,只見電梯裡站了個小孩。
“咦?裕太?”看他一個人孤伶伶地站在電梯裡,真木有點訝異,“你媽媽呢?”
“媽媽去買東西,叫我先上去。”裕太說。
真木進入電梯,“你一個人在家不怕嗎?”
“不怕,我是男生,要保護媽媽。”
她一笑,“媽媽有爸爸保護,不是嗎?”
裕太稚氣的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可是媽媽說不能叫爸爸……”
“咦?”她一怔。
裕太皺著眉頭,有點鬱鬱寡歡地說:“媽媽說不能叫爸爸………”
不能叫爸爸,為什麼?
她不懂,但是又不好追問小小年紀的裕太。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再加上一個孩子,任誰都會覺得他們是一家人,但裕太卻說綠子不讓他叫遊川真悟“爸爸”?
有什麼原因嗎?看裕太那落寞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他對不能叫遊川真悟爸爸的事感到難過。為什麼綠子不讓他叫呢?
還忖著,電梯已經到九樓了。
電梯門開啟,真木還在怔愣中。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