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所以才天真的想扮演失憶的蘇依依來接近你,但那是我的錯嗎?是你自己白目找錯人,是你自己擋住我的路,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對我說話……”
說他白目,他火冒三丈的怒道:“那又如何?你可以說你不是依依,我認錯人了。”
“是啊,我——”她咬咬牙,“我是該那麼說,但偏偏你碰上的是個芳心寂寞了二十多年、渴望愛情、渴望性的一個悶騷女,你這個莫名其妙半路上竄出的深情帥哥,我怎麼會放過?”
“是嗎?既然如此,我多次要跟你親熱,你為什麼拒絕?”
“因為我是個處女,而你的依依該死的不是個處女,你懂了沒!”她咆哮出聲。
他不悅的撇撇嘴角,“該死的,你的吼聲比我還大。”
“因為我夠悶夠恨了,有個深愛的男人在我面前,我卻什麼也不能做,還得裝聖女,你以為我好受嗎?”
“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我,卻欺騙我你的真實身份?”
“不然呢?如果我一開始就告訴你,你認錯人了,你會將我帶來這兒?”
他抿緊了唇,“我是不會,但我多次要你恢復記憶,要我的依依回來,你為什麼還堅持要扮演她?”
“我愛你啊!你是驢子啊,我就是捨不得你才繼續扮下去。但現在不必了,你的依依回來了,你們每天卿卿我我的,在一個房間裡睡覺,你的日子過得很好嘛。”
“我——”其實每晚他只是將欠缺安全感的依依擁在懷中,兩人並沒有進一步的親密舉動。他曾吻過她,在她回來的第一個夜晚,但不對勁,他們的吻居然激不起他內心的情慾火花……
“我不知道你在發現這個謊言後,有必要跟我來個面對面,互相嘶吼一番,你幹嗎不將這些力氣留著去跟你的依依做愛?”她滿口嘲諷之詞。
“我不需要你這個狗屁建議。”
“那你還留在這兒幹嗎!”
是啊,他還留在這兒幹嗎?他沉眉鎖眼的往門口走去,但在握住門把的剎那,他才想起外來客是她不是他。
該死的,他是氣昏頭了!
他猝然轉身,再次走到她面前,“該走的人是你吧?這兒是我家!”
說的也是,她居然乞丐趕廟公!
“好,我走,反正我的行李早打包好了,一些帶不走的衣物就隨你們處置了。”她悶悶不樂的走到一邊的玻璃櫃旁,拖起那隻小行李箱就要往外走,但莫里斯突地又阻止了她的去路。
“幹嗎?又捨不得我走了?”她怒視著他,但眼眶已微微泛紅,可見淚光。
莫里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擋住她的路,那是直覺反應,他根本還來不及思考,他的身體彷彿有自己的意識般,不想讓她離開。
她沉沉的吸了一口長氣,強抑著滿眶的熱淚不讓它們落下,“我想你跟依依的婚禮很快就會舉行了,我我願意祝福你們,但別寄紅帖給我,我不僅不會來,也很擔心自己會寄奠儀來觸你們的黴頭。”
很意外的,聽到她這一席話,他一肚子的怒火在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股難捨的深情。
看她越過自己開啟房門後,他無暇多想,脫口而出地問:“你有什麼打算?”
“回臺灣重新生活,為了你,我放棄了空姐的工作,現在我打算重回空姐的工作崗位,”她頓了一下,牽強一笑,“這是我跟兩個好朋友間的共同協議,三個人都要當空姐,像小鳥一樣在天空飛翔上
他凝睇著她略顯孤寂的身影,她的那一聲淺笑聽來卻更令他感到心酸。
“我的心也需要飛翔,在沒有找到一個足以停泊的安全港灣時,我會繼續的飛,當然,”她嚥下哽在喉間的硬塊,苦中作樂的自我調侃,“有了這次的例子,我想我會先找個男人做愛,不會再因處女之身而喪失了一些美妙的性體驗。”
“你的意思是你要跟別的男人做愛?”莫里斯的臉色倏地一變,他發現另一股怒火突地又襲捲而來。
她聳聳肩,“有何不可?反正,現在二十四歲的處女也不多,而男人也不見得會珍惜。”
“不準!”
她愣了愣,難以置信的轉回身來,看著一臉怒火的他,“你說什麼?”
“我說不準你跟別的男人做愛!”
她嗤笑一聲,“拜託,你是我的誰?你可以跟你的依依做愛,可居然要我當尼姑?”
“反正我說不準就是不準!”他知道自己霸道,但她是他的!
“莫里斯,我知道你是無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