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想跟他鬥,她的生活歷練還不夠。對著她駭然睜大的杏眼,袁滅的眼光充滿挑釁與征服。
柔柔軟軟的紅唇,在在誘惑著他前去擷取它的芬芳;一旦嚐到它的味道,就不是輕輕啜吮一下能夠了事的。袁滅剛毅霸氣的唇覆蓋她的,宣告所有、挑逗她為他開啟侵略她的自尊。輾轉吸取她口中甘露。
滿足的嘆息飄出嘴畔,他停下腳步,索性享受純然寵幸女人的樂趣。
唉!還是漢女有親切感。
受夠苗族女子倒貼的袁滅幾乎要感動到痛哭流涕。
早知道漢女對他的吸引力無遠弗屆,就該接受禮木耳等人的建議,抓幾個漢女回寨解決他的慾望。不過,他也不是飢不擇食的急色鬼,非絕美如她之類的女子,袁滅壓根懶得去碰。
陰鷺的眼定定瞅著雙目渾紅,卻噙住眼淚、倔強到不肯哭出來的尉遲漣漪,袁滅掠奪地加重他的吻,無聲的嘴,霸道的宣告所有:沒有他看上的女人可以拒絕他,就算這個來歷成謎、酷愛以男裝打扮遨遊天下的女子亦然。
從她跟西門豁踏進交州地界,袁滅即派出斥侯壇的人出外收集有關他們的訊息,雖然成效不佳——因為尉遲漣漪從不輕易向人提起她的來歷,又像浮萍般行蹤飄怱,東飄西蕩的一郡玩過一郡。
要不是靠少得可憐的蛛絲馬跡,“斥侯壇”從何探知她的出現?
至少他知道她跟鳳家航運有所關連,而鳳家航運神秘的女當家,年前要死卻又沒死成,依然掌管著運河命脈,並積極找尋失蹤多時的鳳家千金。鳳氏?很獨特的姓氏,也許他該確定一下鳳家當家的是不是他所熟知的人。
袁滅在熱吻中陷入沈思,一輩子清清白白、守身如玉的尉遲漣漪可也沒閒著。想到她居然讓這人面獸心的小人公然凌辱而無力反抗,羞愧難當的幾乎要當場咬舌自盡。
彷彿可以探知尉遲漣漪反應的袁滅,拉回思緒,目露精光的眼惡狠狠的瞪她,以其強而有力的手指,緊緊捏住她的下顎,強迫她的櫻口更為他開啟。
加深力道,袁滅深入的侵略她不容玷汙的紅唇,遏止她輕舉妄動。
尉遲漣漪嚐到黏黏稠稠的血腥味,才知道她咬到的舌頭不屬於自己,嚇得她立刻鬆口,退離總算肯稍稍鬆開她、卻依然不肯整個放手、兀自圈住她的腰、僅留下喘息空間給彼此的袁滅,身體不安的挪動,驚恐的大眼,倉皇無措。
“對……對不起。”鮮血冒了出來,尉遲漣漪頭昏目眩的撇開臉,不敢正視他。這男人雖然輕薄狂傲,行為舉止霸道的讓人討厭,終究還是救過她,她不該以如此野蠻的行為,回報救命恩人。
“大唐的教條有教導你『道歉”是盯著人家的襟口說嗎?“不痛不癢的抹去血漬,推開紫鳳凰撲過來想要為他止血的身體,袁滅訕笑道。
“我——是男人,你……不可以——”結結巴巴的尉遲漣漪以為他會一事劈了她。畢竟她反抗他了不是嗎?強盜頭子不是都足隨心所欲、殘暴不仁,對反抗自己的人不留情面,隨時可以殺人如麻的嗎?他為什麼例外?滿眼霜霧的尉遲漣漪困惑不解的瞅著他。
“男人?我不是那個沒腦袋的紕袴子弟。騙人的把戲騙騙小孩子還可以,在我面前算是班門弄斧了。”手臂一轉,他讓尉遲漣漪背靠著自己,偎著寬闊的胸膛而立;渾厚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尉遲漣漪的耳朵上,警告她的聲量剛好夠傳人每個在場之人的耳裡,“不許你試圖咬舌,只要你輕舉妄動,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同伴的忌日。”
“這……尉兄……”被樹雷霽抓住手腕,癱在他腳邊的西門豁,眼眸閃爍著哀求。他可不想不明不白死在這群土匪手裡,只好拜託尉連別再亂來了。
西門豁今日被嚇得不輕。
儘管尉遲漣漪有多恨受人擺佈的情況,多想做什麼反擊他以維持她尊貴的尊嚴,她都不能連累“無辜”的西門豁為她受死,畢竟是她害他陷入如此進退兩難的窘境的,她有責任確保他的平安。
牙一咬,她悶聲頷首,示意袁滅她將不再尋死,要他不再要脅她了。
滿意的在她頰穴上印下一吻,袁滅低語,“告訴我你的名字。”尉遲漣漪身體僵硬,拒絕回答。
“說。”加重手勁,袁滅唇角抿成直線,看來像是大動肝火,怒氣騰騰。
噢!他幹嘛不直接殺掉她來的爽快?
尉遲漣漪冷凝的心,再度在他傲慢無理的挑撥下潰敗,腰際一縮,避開他捏人很痛的手,恨不能用眼睛殺他千千萬萬次。
“漣漪,尉遲漣漪。”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