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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晏召回答道:“是,三師兄接任了掌門。”

凌梵點點頭,晏召的三師兄曲浩曾是四皇子的近身侍衛,素有沉穩善謀之名,較之晏召的寡言厚直,韓衝的頑世不恭,曲浩出任符君派掌門也不足為奇。

韓衝滿臉笑容走過來見禮,“凌公子,韓衝有禮了。”

凌梵微微頷首。

葉然的大眼睛裡寫滿了不解,他記得晏召曾說他的大師兄韓衝是太子近衛隊的首領,他卻向凌梵見禮,凌梵只是墨玉齋商號的老闆,怎會這樣理所當然地受禮

“你怎麼在這裡”

晏召胳膊肘抵了葉然一下,葉然受驚退兩步,感覺後背一隻手掌撐住了他,回頭一看,韓衝嘴角帶笑地望著他。

“我來見你們。”

“來見我們,你跟我們又沒什麼關係了,來見什麼。”晏召想起葉然拋了碧桃山莊僕人身份改投凝雪山莊就來氣。

“阿召這話說得就見外了,好歹相識一場,見下面還需要什麼關係嗎。”韓衝瞪了晏召一眼,復又笑嘻嘻地對葉然道:“別理他,他這個人就是個死腦筋。”

“我們是朋友。”葉然走到凌梵身邊,表情真誠。

“少爺。。。。。”晏召聞言看向凌梵求證。

“唔。”凌梵點點頭,抬步進了屋子,葉然也跟了進去。

晏召不解呆立,韓衝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恨鐵不成鋼道:“有什麼不解的,各人入各人的眼罷了。”

四人圍坐在桌邊,晏召將手爐遞給凌梵,凌梵見葉然手指通紅,又轉了葉然。

☆、第 13 章

晏召對凌梵道:“大師兄奉了太子之命暗查陸暨冤案,途經翰州便與我隨行了。”

凌梵道:“陸暨的案子只是千藤樹上的一根藤,若真要徹查,不如直接挖根來得快,永絕後患。”

“少爺的話是什麼意思”晏召不明。

韓衝倒是隱約明白了什麼,收了笑容,精亮的眼光直落在凌梵身上,“請凌公子指明方向。”

凌梵對韓衝機靈的反應似乎很滿意,“你傳信請太子另派人暗查陸暨一案,而你去查駙馬的底細。”

晏召不解,“駙馬的底細有什麼好查的,公主下嫁前不先就徹查清楚了嗎,祖籍翰州,六歲隨父母到匯縣外公家定居,十八歲中解元,二十歲中會元,同年三月中狀元,人稱三元陶曲星。天下間人人皆知,還有什麼好查的。”

“我不知。”葉然老實地回答。

“你。。。。”

晏召挑眉,韓衝伸手壓住晏召的肩膀,“稍安勿躁,凌公子定是另有計較。”

“你所說的是天下人皆知的,那天下人皆不知的是什麼。”凌梵丟擲問題。

韓衝蹙眉思考,“祖籍翰州,六歲遷居。”韓衝遲疑地望向凌梵,“凌公子的意思是六歲前翰州時的事嗎”

凌梵再次對韓衝的聰明而愉悅地點了點頭。

晏召見狀,心有不甘,不服輸道:“六歲前的事,能查出什麼來。”

葉然聽到這裡,聯想到在鏡容古剎鄭大夫的言詞與凌梵一系列的追問,恍然了悟,不自覺地點點頭。

“你也想出究竟來了。”晏召見狀更加受挫。

葉然大眼睛看凌梵,凌梵回望,笑著點點頭。

葉然便把鏡容古剎遇鄭大夫一事前前後後敘說了一遍。

晏召與韓衝越聽越心驚,越聽越疑惑,如果鄭大夫口中那個左額角長硃砂痣的小開就是駙馬陶開物,那現在這個又是誰難道是死而復生了

子不語怪力亂神,晏召在心裡呸了幾聲。

凌梵道:“疑惑之所以叫疑惑,是因為它是有答案的。”

“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下丘鎮查探真虛實。”晏召這次一點即通,蹭地站了起來欲立刻行動。

凌梵道:“明日去也無妨。”

“我想現在就去,早些解開疑惑。”晏召想起為數不多次見的駙馬陶開然,但沒一次有過好印象,心中巴不得早日撕下他偽善的面具。

晏召之所以如此恨陶開物是有原因的。晏召的九師弟陳商本是和德公主的侍衛,後來和德公主與陶開物成了親,陶開物把陳商要了去做隨身侍衛,沒到三個月,陳商便服毒自殺。陶開物的說詞是畏罪自殺,符君派把陳商的屍體領了回去,為他穿壽衣時發現混身都是青紫的傷痕,□被撕裂開。當時派中弟子暴怒了,持劍欲上京城,殺上駙馬府,殺了陶開物。後來被符君派掌門喝止,符君派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