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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了聲“凌梵。”

齊嵐見葉然主動伸手抱他心中一陣喜悅,而且葉然身上清爽的少年味道也讓他很想親近,哪料一句凌梵將他的好心情瞬間化沒,由葉然無意識的舉動,也更肯定了他與凌梵的關係不簡單。

再想到昨日葉然眼中對凌梵毫無保留的信任,心中憤怒不已。伸手捏住葉然的下巴,就將嘴湊過去。

葉然在迷糊摟齊嵐時就覺得不對勁,因為沒有聞到熟悉的蘭香。睜了眼,就見齊嵐放大了的臉湊近自己,還想咬自己的嘴巴,他立即伸手一巴掌啪地一聲打在齊嵐臉上。

齊嵐被打懵了,從小到大從來沒捱過一指頭,更別說是耳光,當場愣在那裡。待醒悟過來時,葉然已跳下床,站在牆角,大眼睛戒備地望著他。

“你們常常摟著睡覺”問完這句話,他發現自己在意的不是葉然打了他,而是他跟凌梵的關係。

葉然不說話,只睜著大眼睛看他。

“你們是睡在一起的,是不是”

“是。”葉然吐了一個字。

齊嵐登時怒氣難自抑,“你跟他睡在一起,做他的人,你現在就跟我睡在一起,做我的人。”

齊嵐大步走到葉然面前,拖著他往床上去,“你不是還想睡嗎,現在我跟你一起睡,像跟他一樣,摟著我。”

葉然奮力脫身。

齊嵐手勁越使越大。

兩人正在拖拉間,黑屋子外鈴當響起,齊嵐知道有人推開了他的房門。他恨恨地瞪了葉然一眼,帶了燭臺出去,迅速從暗道出來,走到外間。

抱琴恭敬地向他行了禮,“世子,王妃要您馬上過去一趟。”

“知道了。”齊嵐擺手。

抓了葉然的事被浣王妃知道並不令他驚訝,畢竟凌梵昨天是正正堂堂從大門進來,府裡的下人是有見到的,告訴浣王妃也是意料中的事。只是令他吃驚的是,浣王妃要他立即殺了葉然。

如果今天早上沒有去看過葉然,沒有那奇妙的觸感,不知曉凌梵與葉然的加一層關係,說不定她不會忤逆母親的意思真的將葉然殺了。但現在不一樣了,殺了葉然會讓凌梵心痛,但若搶了葉然,則會讓他痛苦憤怒。比起陰陽相隔的心痛折磨,他更喜歡用痛苦和憤怒來羞辱凌梵,一洗素年來的恥辱,一報他當年對母親不敬的仇恨。更何況,他現在對葉然很有感覺,也捨不得他死去。

所以,無論浣王妃如何勸說,齊嵐就是不同意。

母子二人不歡而散。

浣王妃調了調自己的心情,既然齊嵐捨不得殺,那就由她來殺。因為她知道,即便將葉然完損無壞地送給凌梵,他還是會傷害齊嵐,因為凌梵是一個狠絕如刀,睚眥必報的人。不如她將人殺了,再嫁禍給血屠堂,這血屠堂前不久雖刺殺葉然不成反被擒,但難免有漏網這魚,這漏網之魚報仇心切,再次取葉然性命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到時將葉然屍體隨便往哪扔,再留下血屠堂慣用的紅梅標誌,豈不撇得乾淨。

既思定好,他將齊嵐的小廝知書喚了來,問了齊嵐這兩日的舉動。

聽聞齊嵐從昨日入府再沒外出後,心裡有了計較。

又遣了抱琴將王府的侍衛隊副隊長嚴備叫來。

這嚴備在她還未嫁入王府時,父親就派他在身邊保護自己,所以此事交由嚴備來做,他再放心不過。

韓衝與晏召隱在衡王府後殿最頂的閣樓中,見到嚴備進了西廂院,韓衝不由嘆道:“你家少爺真是料事如神。”

晏召挑了挑眉,嫣有榮耀。

韓衝笑著一掌拍在晏召的頭上,“又不是誇你,你得意個什麼勁。”

晏召理所當然道:“少爺智謀天下無雙,我當然得意。”

韓衝見晏召一臉為凌梵驕傲的樣子,心裡有些不舒服,“你就那麼喜歡你們少爺。”

“當然。”晏召答得理所當然,“他要保護他一生一世。”

韓衝聽聞後心裡更不是滋味了,“死也可以”

“自然。”察覺到韓衝臉色不好看,又道:“我也會愛惜我的性命的,要不然怎麼能保護少爺一生一世呢。”

“那我呢”韓衝話剛說出來,就覺得自己的酸味好重。

晏召笑著拍了拍韓衝的肩膀,“師兄你別說笑了,你的武藝強過我,哪需要我保護。”

韓衝提著自己的心,小心翼翼地問道:“如果我有危險,你會不惜性命來救嗎”

“你的武功沒有幾人能敵吧。不過如果你有危險,我當然會不惜性命相救。師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