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說來說去就是這個‘懶’字在作祟,不行,我這次一定要把你找出去透透氣。”
“透什麼氣?臺北的空氣有澎湖的清新嗎?”說完,薇甄深呼吸了一口氣。 “是沒有,但是臺北有的活力呀!你這個寫作的人怎麼可以一天到晚窩在家裡不出去走走?這樣子不怕腸思枯竭嗎?”
“謝謝你的烏鴉嘴!”薇甄瞪了她一眼。
“別客氣。” 朵朵笑咪咪地,“怎麼,去是不去?”
“你這麼熱心的鼓吹我去,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薇甄眯起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朵朵。
真是聰明!朵朵差點就對薇甄說出她的崇拜,但是她硬生生地壓抑住了,並且擠出無辜純真的表情,“怎麼會?我怎麼會有什麼陰謀?”
“少來,你是在打啥主意?”
“我才沒有。”
“嗯哼!快說。”薇甄伸出她的“九陰白骨爪”恫 嚇著。
“我——”朵朵眼角瞄到身材挺拔的老公正從外而進來,她連忙嬌聲討救兵,“漸奇,救我!”
“怎麼回事?”甫從外頭散步回來的漸奇奇怪地瞧著她們倆個,出聲問道。
“石藤桑,沒事,私人恩怨。”薇甄毗牙咧嘴的回答。
一頭霧水的漸奇瞧瞧這個再瞅瞅那個,當下決定明哲保身,不卷人這場女人的“糾葛”。
“我去賣早點,你們慢慢協商。”他連忙又晃了出去。
朵朵不可思議地瞪著老公的背影,忿忿地叫道: “男人!我還以為可以依靠他呢!”
“別把你那英俊的老公拉進來。”薇甄不懷好意地笑著,“還不快說。”
“說什麼?”她企圖採用拖延戰術。
“為什麼那麼熱心鼓吹我到臺北?”
“捨不得你,好心請你到我們家作客也不好呀?”
“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你是什麼德行我還會不知道嗎?”薇甄一點也不相信她的話。
“你那是什麼話呀?”朵朵不服氣地抗議著。
“人話,你是從火星來的,所以聽不懂啊?”
“哈哈!”朵朵乾笑兩聲,“很好笑。” “你最好從實招來,要不然我不可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你拐到臺北去。” “你老公有沒有看過你這副賊樣?真是嚇死人了。” “他愛我甚深,怎麼樣都不會被我嚇到的。” “是是是,你無故說起曼中,這和我到不到臺北玩有什麼關係?”
“因為我希望你到臺北好好地把曼中掌握住。”朵朵說出她真正的目的。
“我?掌握住?什麼意思?”薇甄不明所以地問。
“如果你喜歡曼中的話,就不要讓他被別的女孩搶走,應該要主動出擊去保住這份感情。”
“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薇甄狐疑地看著她。
“我——”朵朵遲疑著,不知道該不該說,可是當她看到薇甄那張顯得緊張的的臉後,她還是決定讓她知道比較好。
“怎麼?”
“我前幾天看到曼中與一名美麗的女子坐進車中,看情形他們好像剛從一家餐廳用餐完畢。”她小心翼翼地說出自己目睹的事實。
薇甄先是感到一陣陣不舒服的酸味直往喉頭冒,繼而強捺下這種不適感,咧嘴笑道:“沒關係啦,也許那就是他的女朋友也說不定。”
“你怎麼會有這種反應?”朵朵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你放心,我沒有精神失常,只是比較理智。”
“你一點也不擔心?”
“我擔心什麼?我又不是楊曼中的什麼人。”薇甄說這話時心裡湧現一陣酸楚與空虛,但是她掩飾得極好。
“楊曼中沒有女朋友。”朵朵語氣肯定地說。
“你怎麼知道?”
“別忘了在臺北只有是名人就沒有所謂的隱私權,雖然曼中極為重視隱私,經常躲避媒體的追蹤,但有關他的報導還是不少。尤其這麼一個國際知名的攝影大師同時又長得英俊蕭灑,你想他的感情生活人們會沒有興趣嗎?”
“說得也是。”薇甄點頭附和。
“我回臺北後蒐集了許多關於曼中的報導,知道他出身名六門世家,母親是六十年代某位政壇大老的千金,父親曾經是駐法的外交官,而他是美國哈佛大學法學院的高材生。”朵朵把在報章雜誌上所看到的背誦出來,“你想想看這樣一個出色的男子,怎麼可能不會眾女子追逐的焦點呢?但據說他從不亂搞男女關係,而且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