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呀。”
薇甄搖頭,“哪有那麼容易撈的,又不是撤張網下去就能網起一堆寶藏,即使是用精密的儀器探測都不見得能找到。再說我也不想去挖什麼寶藏,還是專心寫我的小說比較實在些,挖掘古物的事交給政府相關部門去做就好了,等到人家撈起來放在文化中心展覽餐再去參觀,那不是省事多了嗎?”
“說得也是。對了,薇甄,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的 事呀?”朵朵一臉崇拜的望向薇甄。
“平時沒事就去文化中心晃一晃,多結交些各路的 英雄好漢就知道了。”她眨眨眼笑道:“你們可以稱我 為澎湖的地頭蛇。”
“虧你說得出來。” 曼中實在是被她的個性給打敗 了,怎麼會有人不惜一切破壞自己形象的?
她真的是個小有名氣的作家嗎?她果真隨性率真至 此?
“嘿!望安到了。”薇甄壓根不知道他現在滿腹的 疑問,一個勁兒地拉著他和朵朵的衣袖,興奮地大叫 著。
她雖然讓曼中驚訝不解,但是也讓他產生想要深人 確定的興趣了。
他性格的嘴角揚起一抹充滿興味的笑……
曬了一身古銅色的肌膚回來,薇甄的精神越見抖擻,她是越玩越有體力,興致也越高昂了。
不過其他兩位在臺北長大的人顯然與她相反,朵朵直接以孕婦有“責任與義務”休息為由,名正言順地待在這裡,曼中也決定待在飯店內休息一天,好好養足精神。
他曾經為了取景而在酷熱的德州待了一個月,在每天日夜熱與極寒的天氣變化中坦然之且面不改面,可是這樣一連幾天被薇甄拖出去曬太陽、吹海風、晾人幹,使得他不得不宣告投降。
儘管和她出去玩既有趣又甜蜜,還兼顧了拍照取景的任務,但是他還是比不上自小在潮湖長大的薇甄,他沒有那麼堅忍的耐熱度,因此只好心不甘情不願,也自覺很丟人的待在飯店休息。
兩個人都癱下了。精力旺盛、體力充沛的薇甄只好收起如野馬般的玩心,乖乖坐到電腦桌前努力寫稿。
“唉——”這是她今天第三十八次嘆氣了。
朵朵扶著痠疼的腰,緩步走進她的房間,“怎麼了?肚子餓了嗎?還不到中午吃飯的時間耶!”
薇甄抬頭斜脫了她一眼,敲打鍵盤已久的雙手這才放了下來,口中又逸出一聲嘆息,“唉!外面是萬里無雲的好天氣,可是偏偏我得坐在這兒敲電腦,這實在令人忍不住想嘆氣呀!”
“我還以為你在嘆什麼氣,原來是因為這個。”朵朵移步到她的床邊坐下,搖搖頭笑道。
“你難道一點都不覺無聊嗎?”
“還好,沒有你嚴重。”
“人家好想出去喲!”薇甄望著窗外的藍天,神魂都快飛出去了。
“連續玩了近一個禮拜,你不累呀?”
“不會,有得玩哪會累?” 她一副想當然耳的表情。
朵朵張大眼睛瞪著她,“難不成你都是吃鐵牛運功散或六尺四長大的?體力這麼好。”
“你說到哪裡去了?!”
朵朵挪了挪身子,舒服地斜靠在軟軟的枕頭上,“對了、你今於有沒有和曼中聯絡?”
“幹嘛”“
“請人家到家裡來吃個便飯啊!畢竟他陪了我們這麼多天,還無怨無悔的當司機,你知道全世界有誰請得動他當司機的嗎?”
“教宗若望保祿二世?”薇甄猜測。
朵朵翻了翻白眼,“我在跟你說正經的。”
“我是很正經的回答啊,難道我這麼回答不對嗎?”懷孕的女人思緒還真怪,明明是她自己這麼問的。
“我的意思是,他那麼好心又那麼講義氣地陪我們,還充當我們的司機,這一份情不是很令人感動?”
“呢,就算是吧。”薇甄看著她激動的臉,訥訥地回答。
“所以說我們應該請他吃頓飯。”朵朵做了結論。
“可是‘請請’相報何時了呢?”他們才認識沒幾天,就已經互相請過N次飯了。
“這次就不明白了,越請感情就越好啊!”朵朵曖昧地看著她,笑咪咪地說。
“你改變主意要和他增進感情啦?”薇甄驚訝地張大嘴巴,不知為何這念頭讓她;乙裡有點不舒服。
但這是不對的,她本來就是要撮合他們倆,現在白已還不舒服個什麼勁兒?
薇甄揮掉層古怪的不適感,儘量讓自己的口氣顯得熱誠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