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開啟,衛雅風跌跌撞撞地走進去,此時的他,頭腦逐漸變得清明起來,一個念頭在他心間閃過,他方才,好像忽略了什麼……
然而他這個念頭還沒轉完,眼前就又是一黑,倒在地上,卻是符搖光見洞府開啟,立刻又補上一道法術,讓他重新陷入昏迷狀態。
將衛雅風主僕抬到床上,放下帳子。符搖光打量了一下這座洞府。
在開啟禁制之後,洞府的真實面貌也出現在符搖光面前,這座洞府乃是建於水中湖心島上,一座玉石橋連線著島嶼同湖岸。
孤懸島上,四面環水,符搖光滿意地點點頭,這種環境正適合她隱藏。
符搖光打出手訣,將洞府重新封閉起來,馮宿雲見狀大大地鬆了一口氣,胡亂尋了一個蒲團坐下。
“這下子,咱們應該是安全了吧!”馮宿雲道。
“至少,暫時是安全的。”符搖光含糊道。
這些天來,馮宿雲雖然只是跟著符搖光,幾乎沒出什麼力,但精神上一直緊緊繃著,半點也不輕鬆,此刻馮宿雲聽到符搖光回答,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一時間,馮宿雲竟感到一股睏意襲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去歇息一下了,前輩你若有需要,就去叫我。”馮宿雲道,見符搖光點了點頭,她便隨意選了一間屋子,走了進去。
符搖光留在原地,想了想,又走到放置衛雅風主僕的床邊。
“雖然未必會有人闖進來,但為防萬一,還是要做些準備。”符搖光這般想著,伸出手來。
就在符馮二人成功進入衛雅風洞府之時,池聽雲卻是眉頭緊鎖,聽著秋染的彙報。
“這幾日,我們已經找遍金鱗城的每一處地方,就在剛才,已經將最後一處地方搜尋過,但卻一直沒有找到那兩人的行蹤。”
“莫非,她們並不在金鱗城內?”池聽雲喃喃道。
秋染搖搖頭:“並非如此,方才,雖然沒有找到那兩人,卻發現了一個很關鍵的線索。”
“那裡的客棧老闆稱,就在今日早上,有兩人在那裡要了一間上房,因這兩人出手闊綽,所以老闆印象很深。但我們搜尋那裡的時候卻未發現這兩人的蹤跡。”
“而後我又按老闆所述拿出那兩人畫像交給其他人,也都說沒有見過此人。”
池聽雲聽罷沉思道:“如今城內都是我們的人,而且從數日之前開始這金鱗城內進出之人都會經過仔細排查,這兩個人絕無可能在咱們未曾察覺到的情況下,離開此城。這樣看來,這兩人極有可能,便是天玄派那些人想要尋找的人。”
秋染道:“我也是如此想,可是如今這金鱗城中四處都搜尋過了,這兩人卻是無影無蹤,她們究竟會躲到哪裡呢?”
池聽雲似笑非笑道:“秋染,你不必再拐彎抹角了,這金鱗城裡若說還有什麼地方還沒被找到,也只有這個府裡了!”
秋染臉現為難之色道:“那麼,咱們真要搜尋一下這府裡麼?”
就如池聽雲之前同邵離所說的,她雖是池家未來家主,但這不代表她就可以凡事自專,若是關係到池家的大事也就罷了,可替天玄派搜尋叛徒搜尋到自己家裡,池家的其他人肯定會有意見。
池聽雲眼睛微微一眯道:“要直接搜尋肯定是不可行的,不過咱們可以迂迴行之,分別對待。”
秋染抬頭仔細傾聽。
“這府裡的侍女小廝和他們的住處,咱們先暗中搜尋一下,看看有沒有可疑之人混在其中,至於明面上的理由,就說我這裡丟了件法寶,要看看是不是府裡下人的手腳不乾淨就行了。”
“若是找到就罷了,萬一還沒有找到,那我就以給天玄派諸人接風洗塵為由,召開宴席,邀請族中人前來赴宴,你們再趁此機會,悄悄地去找一找,看看是否是我族中之人窩藏了那兩人。”
秋染聽罷道:“若是這窩藏之人乃是族中的金丹真人甚至元嬰老祖——”
池聽雲擺擺手道:“若真是如此,那也算得她們本事,本來我想尋找那兩人,便是出於好奇心。此事本來與我池家無關,我總不能為這些無謂的事硬要與族中的真人甚至是老祖做對吧。”
秋染會如此問,本也就是為了試探,生怕池聽雲會因邵離之故,貿然做出得罪族內之人的舉動,如今看池聽雲如此回答,她也放下心來,道:“是,我這就去辦。”
馮宿雲假扮的“青月”亦是池府侍女,按理也當在搜查之列,不過這搜尋的藉口明面上是為了尋找失竊之物,以衛雅風的脾氣,要是貿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