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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鑄劍

虞珣還未開口回答,戰松已是忍耐不住,上前一步暴喝道:

“住口!你這個畜生!當年你娘仗著你的勢力,在族中橫行霸道,欺壓族人,這也就罷了。可她竟然要求族長交出族中僅剩的築基丹讓她築基!以你孃的資質就算用了築基丹也無法築基,根本就是在浪費資源,族長自然一口拒絕,你娘便因此懷恨在心,竟勾結外人,意圖謀害族長。族長被逼無奈,這才會在反擊之時失手將你娘殺死!你孃的死,完全是她咎由自取,你還有臉說只因一點小故!”

戰輝聽了,也臉色憤然道:“我娘要築基丹又如何?難道我成為武言真君弟子,家族就沒有因此沾光?家族既然因我之故而得到好處,自然也該有所付出,便是將族中寶物全部拿出任我娘挑選,也是理所應當。族長竟然為著一枚築基丹便對我娘不敬,本就該死,後來殺死我娘,更是罪上加罪。若非族長已被天玄派處死,我定要將他挫骨揚灰,方消我心頭之恨!”

戰松聽得戰輝竟如此顛倒黑白,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符搖光在旁看著,也不由嘆息,戰松實在是不善言辭,本來道理在自家這裡,卻被戰輝一通狡辯弄得說不出話來。雖然只是言語上的勝負,但也在不知不覺間弱了己方的聲勢,不能再任由兩人爭吵下去了。當下上前一步道:

“戰道友身為階下囚,還如此囂張,難道不為自己的性命擔憂麼?”

戰輝見了符搖光,只覺對方容貌不凡,其風姿竟不遜於虞珣。依他的性子,本該藉機說上幾句話調笑一下,只是一觸及符搖光的目光,只覺如冰似雪,色心頓消,便昂首道:

“如果擔憂有用的話,我恨不得能愁白了頭,但這顯然於事無補。珣兒,就算你不信,我還是要說,就算你不脅迫於我,我也願意為你排憂解難,並非是為了擺脫目前處境而故意討好於你。”

說完,端然而坐,神態落落大方,倒把一旁雙目通紅瞪著他的戰松襯得如同反派一般。

符搖光不再理會戰輝,對虞珣道:“虞道友大費周章將我們請到這裡,到底所求為何,還請明說。”

虞珣道:“符道友爽快,不過在此之前,還要請我這位夫君小睡一下了!”說著,右手一拂,戰輝頭腦一陣暈眩,大叫一聲:“你……”話未說完就一頭栽倒在地,昏了過去。

戰松見狀,目光中流露出警惕之色,戰輝倒黴他喜聞樂見,但若這手段用到自家身上可就不妙了。

符搖光道:“虞道友好手段,戰輝一直小心防備,不想還是被虞道友得了手。”

虞珣搖頭道:“哪裡是我手段高妙,實是戰輝自己太過好色,見了女人便什麼都忘了,以致被我七妹下藥還不自知。”

符搖光想到之前的確“聽”到虞蓮若貼近戰輝,便不再言語,只聽虞珣道:

“我身懷神族血脈之事諸位已經知道,但我其實根本不想靠著爐鼎來化解血脈反噬,這所謂的招婿,完全是虞家為謀奪我之血脈才舉辦的。”

虞珣一語即出,當真是石破天驚,令得符搖光二人大為驚訝,沒想到此事竟然還有內情。

“竟有此事?”

“不錯,我家老祖對外宣稱栽培我為未來家主,所以才為我招婿。其實別說家主之位,老祖他根本沒想讓我活下去!不過想靠爐鼎讓我壓下血脈反噬之力,而後趁著我結丹之時剝離我的血脈之力用來鑄劍!”

“鑄劍?可是虞家並無劍修啊!”符搖光奇道。

“虞家雖然沒有,但臨仙宗有啊!不瞞道友,謀奪我血脈之上,不是別人,正是臨仙宗太上長老厲山真君!”虞珣恨恨道。

戰松驚道:“厲山真君,聽聞厲山真君乃是半步化神修為,只差一步便可化神,怎會做出這種事?”

虞珣嘆道:“問題便出在這半步化神上面,眼看只差一步,卻始終不能邁過。恰在此時,厲山真君得知我身懷神族血脈,但打算將我身上血脈抽出,融入本命法劍之中。因為神族之人,生來便有神通,而這神通又是因其血脈中天生蘊有大道之力所致。厲山真君之所以如此做,便是想借由自身與本命法劍之間的聯絡來感悟大道之力,冀望由此突破化神!”

可是,虞家一直將神族血脈瞞得風雨不透,厲山真君又怎會得知此事?難道……符搖光想到這裡,猛地向虞珣看去。

虞珣微微頷首,語氣充滿悲涼:“你猜得不錯,將我血脈之事透露給厲山真君的,正是虞家老祖!”

戰松倒抽一口冷氣,天玄派中各家族就算也不乏勾心鬥角之事,但無論如何算計,也只存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