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搖光哪會有什麼心理負擔,只是邵離等人不知她與戰輝恩怨,若是表現得理所當然恐怕會令人疑心她人品有問題,這才表現出羞愧的樣子。
而符搖光的解釋也終於打消了邵離等人的最後一絲疑心。
符搖光之前忽然追上去的舉動實在教人費解,若說她是為替天玄派抓捕叛徒,那就太不可信了——沒見邵離戰松都沒有追上去麼?但若直接詢問,倒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覺,是以幾人一直忍耐著沒有詢問。
如今聽了符搖光解釋,倒也合情合理,在這修真界為了一件寶物拼死拼活的事情實在太多了。符搖光的舉動在邵離幾人看來十分正常。
“不知那戰輝現在如何?可有被厲山真君抓到?”符搖光問道。
“沒有,”戰松說道:“那戰輝似乎用了什麼方法,瞬間破開空間,不知逃到哪裡去了。”
想起此事,他的心裡說不清是遺憾還是慶幸,一方面他對虞珣的遭遇頗有些同情,另一方面又深恨戰輝。如今看來,虞珣能否活下去,竟要著落在戰輝身上,令他心裡頗感複雜。不知是該盼望戰輝被厲山真君抓住還是希望他逃脫了。
“沒想到那戰輝還有這等本事。”符搖光心下一凜,戰輝看起來實力不強,鬥法時卻每每出人意表,竟然接連從金丹和元嬰修士手下逃走。若是以後對上,萬萬不能小視,一定要慎重以待。
說完戰輝之事,邵離才提出四方山秘境一事。
“厲山真君既然追上來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咱們能插手的了。咱們如今還是按計劃前往四方山。”邵離決定好接下來的行程,轉頭問符搖光:“符道友,你把前往四方山秘境的玉牌拿出來吧。”
符搖光正要伸手,忽然臉色一變,苦著臉道:“那玉牌不能放在儲物袋中,所以我一直放在身上。之前修復陣法時,被厲山真君劍意波及,竟然碎了。”
他們是為了玉牌才去的虞府,沒想到忙了一大圈,最重要的玉牌竟然全都毀了。幾人不由得無語。
看著一臉歉然的符搖光,邵離安慰道:“無妨,是我之前情報不準。一來,沒想到這玉牌竟然無法放入儲物袋,二來也不知這玉牌竟如此脆弱,竟然在鬥法中毀壞。”
戰松聽了也附和道:“沒錯,符道友你不必介意。換成是我也不會做得更好。估計這玉牌會如此設計也是增加難度,讓大家就算拿到玉牌也要小心保護才能一路平安到達四方山秘境。現在時間還很充足,接下來咱們再找其他玉牌就是,總比千辛萬苦到了四方山秘境卻把玉牌弄壞了來得好。”
玉牌損壞,幾人只得出了洞府,打算在這凌霄城中另行尋找玉牌。
出得洞府,還沒走上幾步,便被一名眼睛圓圓,身材有些豐滿地女修叫住:
“幾位道友看起來有些面生,可是前往參加四方山秘境的修士?”
符搖光一怔道:“正是,不知道友叫住我們,所為何事?”
豐滿女修一笑道:“不瞞道友,我叫住道友,是有關玉牌的線索要與道友分享?”
邵離一喜,沒想到剛離開洞府就有了線索:“不知是何線索?”
豐滿女修微微一笑,卻是沉默不語。
符搖光會意,道:“我這裡有些靈石,若是道友肯說,我便將這靈石贈於道友作為酬勞。”
豐滿女修卻搖搖頭,正氣凜然:“道友這裡哪裡話,不過區區線索,我怎麼好意思收道友靈石?”
符搖光眉毛一挑,不要靈石,那之前為何不直接說出線索?
只見那豐滿女修衝街邊站著的一名男修叫道:“大哥,你快過來這裡!”
那名男修長相沿可,但表情卻十分木訥,比起舉止活潑的妹妹當真是天差地別。
豐滿女修拉著木訥男修道:“我叫錢靈,這是我兄長錢德。我們兄妹二人也沒什麼別的本事,全靠著我兄長制符為生。我觀幾位道友氣勢非凡,一看就是大派弟子。想必不會如那些窮苦散修一般,捨不得花靈石去買符籙。”
錢靈一番話說完,符搖光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是著藉著分享線索來賣符籙啊。
符搖光幾人對視一眼,沒奈何,每人都拿出靈石購買了一些符籙,幸好那木訥男修還當真有幾分制符本事,製作出和符籙雖不及天玄派弟子所制,卻也頗有可取之處。
賣出符籙,錢靈也不再拿喬,爽快說出玉牌線索。
“智懷山莊兩日後開放,據傳此次勝者獎品中便有一樣是玉牌。”錢靈道。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