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地獄島。也稱罪惡島。
審判大君站在海邊看著手下的人,鞭笞著島上囚禁的‘罪犯’。這些‘罪犯’無一不稱得上是高手,若放回到大陸上去,全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可是他們現在卻只能被囚禁在這裡,每天、每夜受著‘服刑’的折磨!
這個時候剛從海外回島的裁決大帝來了。與他的搭擋一起看島上服刑的人。過了一會兒,審判大君說:“你不說話,就是還沒訊息。”
裁決大帝說:“已有好多年了,雖然最近加大了力度,要找到罪皇失蹤的線索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審判大君說:“執刑者、仲裁者、斬首者、碎顱者、告死者、祭亡者、說法者、懲罰者、斂葬者、送葬者這些人都派出去了。島上再抽乾將,就不能正常運轉了。再過不久,就是王權的大日子,我不希望創世之戰沒有罪皇的參戰。”
裁決大帝說:“只要罪皇不死,就會找到。”
“世界上能殺得了罪皇的人,又有多少呢?”
……
寒風,瑟林,積水的河灘,穿著靴子也能將腳浸得溼涼溼涼的,這種感覺最是難受了。孟斐拉走在河灘上,這幾天她一直在深思,深思一個問題,為什麼弗裡德要那麼坦白的告訴自己他想侵略的野心。如果不說或是否認,不是更好一些嗎?這樣其它國家和聖園對他的戒備會低一些,他這麼說了,豈不是讓聖園的警惕更重,戒備更嚴嗎?
孟斐拉想來想去還是想不明白:“如果他要入侵,這對他的入侵一點好處也沒有,還是說他已經狂妄到無所畏懼的程度了嗎?這種可能性太低了,他是聖比克亞的上將,絕不可能犯這種錯誤。而讓我更疑竇的是,他即已經見到我了,為什麼不想辦法除掉我,或者趕我離境?雖說他派了三個人跟我交手了一陣,可是一打就撤,並沒有要死戰的意思,他自己也沒親自上陣。我留在他的地盤內,可以瞭解到很多情報,他就一點都不擔心嗎?”她搖了搖頭:“唉!我不懂打仗,這種事我想不清楚,還是讓別人去頭疼吧,這裡的情況我都已經反饋給聖園了。馬萊去處理教會後續的交接事情,倒是……”她忽然提高了音量:“……後面的三個人,跟了我這麼久,出來吧。”
伊娜妮迦、貝魯克、貝麗卡三人同時現出身來。
……
許多分鐘之前,伊娜妮迦三人走在河岸邊,貝魯克愁眉不展道:“嘿,怎麼要知道一個人的身份名字就這麼難呢?我們來了這些天了,一點線索都沒有,還真像你說的,這些狗海盜的口風一點也不漏,只知道叫聖帝,叫聖帝有個屁用啊!不確定名字,怎麼回去交差?不回去交差,就是挨罰,到時候亂七八糟的東西又往我身上招呼,我冤不冤啊我。”
“煩死了!”伊娜妮迦怒瞪著貝魯克,額上青筋都現出來了:“一路上嗡嗡嗡的,嗡嗡嗡的,你是馬蜂座啊?廢話真多!再煩我,我撕爛你的嘴吧!”
貝魯克被訓了一頓。腆著臉說道:“哎呀,別這樣嘛,我們是一個組織的,說得親近點我們是兄妹,就算沒那麼熟,也是同志嘛。做為同志是不是。你應該體諒我,我只是發發牢騷嘛。你不知道發牢騷就是發洩情緒,發洩情緒就是排洩負能量,提高正能量,是有助身體健康,能長命百歲的知道嗎?”
伊娜妮迦臉上一黑,忽然吼道:“閉嘴~!!!!”一記肉拳,直接轟在了貝魯克的臉上。
貝魯克畫了一個拋物線落在地上,揉了揉臉正要爬起來的時候遠遠地看見前面有個人。他趕緊道:“哎哎,前面有人。”
伊娜妮迦一聽有人,也注意起來,可是太遠了,有樹木擋著看不清。
貝魯克說:“你們在這兒等著,我悄悄尾隨過去,靠近一點看看。”
伊娜妮迦冷眼斜視著他道:“那明顯是個女的,你尾隨過去。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嘿嘿……”貝魯克臉上一笑,託著下巴。挑了挑眼解的眉毛,示意道:“你懂的。”
伊娜妮迦盯著他看了很久,說道:“原來你喜歡比較成熟的。難怪這一路上……”
貝魯克臉一垮,道:“你想什麼呢。我是說那個人我看著好像有點眼熟,可能是認識的人,想先過去搭個訕。看看是不是。讓你們在這裡等我,是怕萬一碰到的是仇人,你們也好救我。”
“切!”伊娜妮迦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快去吧。”
貝魯克向前跑去,可跑了沒多遠,又跑回來了。
伊娜妮迦問:“怎麼了?”
貝魯克忙著說:“那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