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像你嗎?虎頭蛇尾!去了京城以後,我也會到國防科工委的研究所一次,與他們商量事的。”
“什麼事?”劉壯好奇地問道。
“保密!”燕輕靚的聲音十分清脆。她似笑非笑地看了劉壯一眼,接著說道,“像你這種壞分子,就沒資格接觸到國防機密。”
短短的時間內,劉壯已經被燕輕靚刺了兩次了,所以也有些無趣。他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隨口問道:“你的包怎麼這麼重?裡面裝著些什麼呢?”
“土特產!”這次燕輕靚倒是回答得是十分乾脆,“聽說是秦岡那裡送到機關的,就一些幹菇和酒,都是出口到海外的。我帶了些給我爺爺!還有些送我朋友的其他禮物。哼!山南也沒什麼好東西。”
“幹菇和酒?”劉壯的嘴就咧開了,“是不是石菇和玄清酒?”
“你怎麼知道?”燕輕靚奇怪地反問道。
“哈哈哈——!”劉壯立刻就大笑了起來,“你要這東西,怎麼不早說?我弄輛卡車從秦岡給你拉到京城去。用的了你自己背過去嗎?”
“吹牛!”燕輕靚的秀鼻翹了起來,顯得是俏皮可愛,“你知道這幹菇和酒有多貴嗎?也就是送到機關事務局,這才不花錢。如果在外面買,你有錢也買不到。還卡車呢!你怎麼不說火車?”
“嘿嘿嘿!”劉壯也不分辨,他笑著從包裡拿出一包熟食,之後指著這包熟食說道:“這就是石菇,是新鮮時做的,哪像你就拿到些乾貨?你嚐嚐!”
之後劉壯又從包裡拿出了一瓶半斤裝的玄清酒,邊開瓶,邊對燕輕靚說道:“這是玄清觀自釀的,連秦岡的玄清酒業都沒有,要不,你也嚐嚐?在我的眼裡,這些東西都不值錢。哈哈!”
看到劉壯得意的模樣,燕輕靚就疑惑地拿起了酒瓶,翻來覆去地看了一會兒,接著就奇怪地問道:“這樣子的玄清酒沒見過啊?”
一聽這話,劉壯就更得意了。他眉飛色舞地說道:“一個破酒瓶,不是我要它是什麼樣子就什麼樣子?還有,哈哈哈!也只有你們會把石菇和玄清酒當成寶,知道它們半年前是怎麼樣的嗎?根本就不值錢。知道是誰把它們買到日本的嗎?知道是誰讓它們值錢的嗎?哼!求求我,我就告訴你。”
聽到這裡,燕輕靚怎麼還不知道劉壯的意思呢?她笑著說道:“除了你這種一肚子壞水的人,誰會去做這種歪門邪道的事?誰會求你?讓你想說也說不出來,我就是不問,憋死你。”
“哈哈哈——!”發覺燕輕靚看穿了自己的伎倆,劉壯也不以為然。他笑道:“那我就給你說說吧!”
“我不聽。”燕輕靚倒是使起了小性子。
“那算我求你。賞臉聽聽嘛!”
“這還差不多。小壯子!準了。”
“哈哈哈——!”
“咯咯咯——!”
說實話,燕輕靚對劉壯的經歷也是很好奇。她只知道劉壯很會賺錢,但不知道劉壯是怎麼賺的,所以今天有這麼一個機會,燕輕靚也是想好好地聽一聽。
“半年前,我姥姥做壽,我就回了秦岡嶺北縣的姥姥家……”
“是不是那位齊叔叔當縣長的嶺北縣?”
“誒!你記性倒好啊?現在的太深書記已經是縣委書記了,不是縣長了。”
“我聽我爸說過,你們嶺北縣可是很窮的。”
“嗯!都嶺北了嘛!山多,又有山擋住了南面,所以氣候條件也差。誒?我說靚靚!你能不能別插話啊?咱們都跑題到哪兒了?”
“嘻嘻!哼!我不要聽了。”
“好好!算我不對,求求你聽吧。”
“嘻嘻!”
……
劉壯眉飛色舞地說起了賣石菇的經過,說的是口沫亂飛。應該說,這件事裡確實有很多值得吹噓的地方,也難怪劉壯急著要賣弄吹牛皮。當然,那些待著京城絕望等候的糗事,那些用石菇換取進口罰沒車的事,劉壯都隱瞞了過去。不過就算是這樣,燕輕靚也照樣是聽得津津有味。
說到最後,劉壯吹噓道:“現在石菇的人工養殖,第一批已經收穫了。我們小窪子鄉的農戶,每戶都多收入了800塊以上。石菇是一年兩收,所以明年肯定會超過1500。你看看,就靠我一人,就把我們小窪子鄉等幾個鄉,帶上了致富的金光大道上。怎麼樣?崇拜我嗎?”
“你?”燕輕靚不屑地“嗤”了一聲,“我從頭到尾,就聽到你牽了一個線,後面什麼事都沒有做。好像這麼大的成績,還是齊叔叔帶著嶺北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