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機會帶著她離開這裡。”
我問:“為什麼?”
女祭司說:“光之神會獎賞救世主,賜給救世主一個升入上界的機會。”
上界不是黑森林。
黑森林他們也可以騎馬進去。
在黑森林他們還可以依靠自身的敏捷躲過大量喪屍的追殺。
可是在天坑內部,喪屍們由組織的蜂擁過來,天坑裡的人,只能做困獸之鬥。
我看了一眼周圍,黑乎乎的,不過就在我們不遠處,還是站崗的人。
大家都很困。
在一波攻擊之後,城堡的人暫停了向喪屍掃射,這導致,城堡周圍密密麻麻都是喪屍。
不過那些喪屍還沒有找到攻入城堡的方法。
這樣的情況持續不了多久,在黑森林我研究過喪屍的身體結構、攻擊方式以及他們的思維模式。
喪屍沒有元靈,但是腦部儲存了簡單的機械思維,他們是著固定程式的生物機器人。
再這樣僵持二十個小時候,他們應該能找到堡壘的入口,並對入口發動猛烈攻擊,然後他們會透過踩在同伴身體上的方式爬上堡壘,從機槍口裡爬進來。
到了某個臨界點,堡壘內部彈盡糧絕,喪屍又剛好找到入侵方式。
天坑就會徹底淪陷,成為喪屍世界。
我預測到未來四十個小時內會發生的事情,扶著額頭,心焦。
“你會找到好辦法吧?”高雅神秘的女祭司,此刻卻慢慢脫下神聖光環,變得有些氣急。
或者這才是真實的她。
文文也緊張地看著我,衣袖裡面,我們兩個的手緊緊牽著。
然而危機並不是我們可以正大光明的理由。
她的老公仍舊是另外一個男人。
我們這樣仍舊是不道德的。
可那又怎麼樣?我們都沒有放開的意思。
女祭司視而不見。
我感受到了尊重。
我不再是這裡最底層的人。
我撫摸著冰冷的凹凸不平的磚牆。
這棟建築不知道是何時建造,但我倒是有閒心去想,天坑是如何存在的。
我的拳頭不安分地敲打著牆體,腦子也在想辦法。
過了會兒,我跟女祭司說,我們到最頂上去聊吧。
堡壘有將近一百米高。
我想要取最頂上,認真看看天坑裡的世界。
雖然堡壘是大家最後的陣地,可是計算結果顯示這個堡壘是個墳墓,進入堡壘以後,八成得全部跪在這裡面。
女祭司顯然也更喜歡高的地方,她提著蠟燭走在我們前面,貴族裙襬在乾淨的階梯上滑過。
清澈乾淨是天坑的屬性,即便是在這個陰暗封閉恐怖的空間,牆體古老,刻痕顯現出歷史。
可是仍舊一塵不染。
即便數十萬骯髒的喪屍湧入這個空間。
土地仍舊以它強悍的淨化能力將那些喪屍身上的汙穢的泥土吸收乾淨。
血腥、塵土、腐肉在空氣中轉瞬即逝。
無論戰爭多麼殘酷,這個世界仍舊以他有條不紊的方式運轉下去。
如同天上緩緩移動的星辰,遵循著萬有引力、開普勒三大定律。
我們緩慢走到了堡壘的頂部,文文依賴在我們身邊,對於我們而言這是極其美麗的一段時光。
她在我身邊小聲給我加油:“你一定可以吧,我有那種感覺。”
文文也希望我成為救世主。
最高的地方,只有我們三個人,推開天窗,俯瞰下面昏黑的世界。
黑漆漆的一片,十分恐怖撩人。
女祭司將蠟燭放在燭臺上。
她優雅地坐在石凳子旁邊,手撐著額頭,燭光將她誘人的身體曲線勾勒出來,飽滿的胸部、纖細的腰、挺翹的臀,修長的美腿,穿著精緻的皮靴。
喪屍不可能有這麼完美的身體。
某一個喪屍吸走了他的元靈,元靈被喪屍身體吸收之後,慢慢地衍生出這樣一個完美的女性身體。
祭司的元靈被人動過手腳。
和黑衣胖子的元靈一樣。
我猜測是蕭院長提到過我的,政府機構的人,人工合成了這些元靈。
使得他們和別人不一樣。
他們擁有更深沉的思維,但行為動作卻更加僵硬。
除了再某些特別的時候展現出一絲和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