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狡辯了一番,卻不敢與翠姑為難。
……
席清彥沒有去別處,而是直接往地下室去了。
在路上,他還忍不住笑出了聲。
方才那一下,可把傾城嚇了一跳,他兇傾城的時候,她那呆愣愣的表情,看的席清彥都有些憋不住了。
只好趕緊出來,不能讓她看到自己突然變臉,不然,往後在她面前哪裡還有威信可言?
席清彥嚴肅的想,他可不要和父親一樣,在妻子面前一句重話都不敢說。
他是一家之主,他得拿捏住傾城才行。
想到這裡,席清彥又想到了傾城憋著氣不敢反駁的模樣,心中暗喜的同時,也忽略了一些事實。
事實就是,他這一輩子都將被傾城拿捏,就如他父親一樣,像是宿命一樣,容不得半點反抗。
幻象著,席清彥人就已經到了地下室。
而一進地下室,席清彥就不笑了,面色變得異常冷峻,就如這地下室一般冰冷。
席清彥一路走過來,便是一路的哀嚎,看著牢籠裡的人一個個沒了人形,席清彥的眼裡甚至沒有一絲波動。
此時的席清彥,是冷酷的,甚至從他的眼裡看不出一點溫暖和感情。
席清彥不想傾城來,也不僅僅是地下室的可怖,更多的是不願她接觸到這陰暗的畫面,更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殺人不眨眼的模樣。
席清彥沉了口氣,他轉了個彎,隨後就看到一個人失聲痛罵的模樣。
“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這是綁架!是犯法的!”
王鶩不知喊了多久,嗓子都沙啞了,可他卻不依不饒的喊道罵道,卻是沒人理他。
“王法?”席清彥走了過去,他看著王鶩面色不善的道。
王鶩看著席清彥,卻是不識面前的人是誰,但見他面容清貴,氣宇不凡,便知他不是普通人。
“你是誰?”
席清彥亦目光冷冷的看著他,道:“我是這裡的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