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頓了頓，道：“我也不是故意這樣對她，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說才好，我到底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又有什麼道理去這樣介紹她呢……”

裴苡媃也知道傾城的難處，可一想到方才席雯霜那種表情心裡就難受的緊，她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也不好做，可……可就當是做善事了，她既然把你當成她的女兒，你便也將錯就錯，全了她的心意，至少在她還認你的時候讓她能開心一點。”

“……”

“你那麼聰明不會看不出來，她讓你認了舅舅舅母還有表哥，唯獨不讓你叫她一聲娘，那是因為她也不想逼你，她也怕你會因為這個不高興，會討厭她，不知道你自己能不能感受到，她看你的眼神和對待你的一切，都是討好的，我看你們倆相處也不過這麼一會兒，可也是這麼一會兒，她也一直在討好你。”

傾城聽的眉頭直蹙，她到真的是沒有發現這一點，沒發覺席雯霜在討好自己，只當那是席雯霜對自己女兒的疼愛才如此而已。

可……真的是這樣嗎？

她一直在討好自己嗎？

傾城有些難以置信，更覺得心口悶悶的。

裴苡媃看她難受的表情心裡也不好受，她拍了拍傾城的手，道：“咱們去準備點心吧。”

傾城木木的“嗯”了聲，低著腦袋跟在裴苡媃身後去到後院。

準備點心時裴苡媃說道：“你知不知道席姑姑喜歡吃什麼？我只能準備我和風鈴風琴的，席姑姑的就交給你了。”

傾城點了點頭，道：“我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