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裳陡然一鬆,傾城驚的忘了動作,直到席清彥雙眼迷離又充滿浴火的看著自己時,她才臉一燙,忙就要護住自己。
此時,看著這樣明媚豔麗的傾城,席清彥的心裡已經不僅僅是一股衝動了,更是有了別的心思湧上心頭。
只要將生米煮成熟飯,她就再也跑不了了,不管她是誰的女兒都改變不了她是自己女人的事實。
更尤其是等她有了席家的孩子,孰輕孰重,就一目瞭然了。
所以,他也不再憑著一番蠻力去制她,席清彥放輕了手勁,他上下打量著驚恐不定的傾城,看著她曼妙的身姿眼底一熱。
見席清彥不動了,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那種眼神更讓傾城無措,她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大喘。
席清彥撫著她臉上的碎髮,摸著她滾燙的臉頰,動作輕的似安撫一般。
席清彥緩緩的低下頭去,動作柔的彷彿怕驚擾她一般。
傾城屏住呼吸看他越靠越近,而後只感覺到一陣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臉頰上,一個吻安撫似的落在她唇上。
情人間的親暱讓傾城漸漸放下防備,但她心底依然橫著一根刺,還有一道底線。
席清彥記得的事,她也記得。
她沒忘了要回福雲村求證的事,哪怕明善回來了,她也不能說服自己就此放心。
有些事一旦有了疑心,她就絕不會放任不解。
所以,她能接受席清彥的親暱,卻不能接受他更近一步。
若將來他們的身份發生了天差地別的變化……
只怕到那時,兩人便不好自處了。
只要留一線,等她求證了以後就好。
一個想攻,一個想守,可攻的人性格更加強勢,席清彥便是一副今天要把事辦了的架勢。
他清冽的氣味鑽入傾城的鼻子裡,他在傾城耳邊輕輕道:“丫頭,我想和你親熱。”
傾城眼皮顫了一下,她剛張了張嘴,還未說出什麼來就被他堵住了。
席清彥的吻很溫柔,不像昨晚那般具有侵奪性,他溫柔的安撫著,讓傾城放下心來。
傾城心想,只要不越過那條線,她也認了。
有些事,就讓她放縱一回,她不願將來留下遺憾。
想到這裡,傾城便生澀的回應了她。
得到回應後的席清彥明顯愣了一下,他放開傾城,雙眼猩紅的看著她,在傾城不解的眼神下,他突然整個人都離開了她,站立在床邊喘著粗氣一聲不吭的轉身就走。
身上驟然一輕,傾城都懵了,她愣愣的躺著不知席清彥這是何意?
她終於放下一步了,終於離他更近了,他卻走了……
正在傾城腦子混亂時,只聽到一聲落鎖的聲音,接著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她懵懂的時候,彷彿聽到席清彥說:“這次,誰也不能打擾我。”
這……說的是昨晚夫人來的事嗎?
還不等傾城的大腦運轉過來,就見一陣陰影猛地壓下來。
傾城懵然的看著又回來的席清彥,彷彿明白了他突然離去是幹嘛。
他是去鎖門了啊!
這麼遲鈍的反應過來後,傾城心裡陡然警惕了起來,她這個時候是不是自己羊入虎口了??
席清彥揚起一抹笑,一雙劍眉都要飛起來了一般,他道:“這下,你是跑不掉了!”
說完,他又是重新吻住了她,而這一次,再也沒了溫柔和安撫,一切都是重重的,甚至有些粗魯。
傾城被他吻的舌頭有些痛,這次都不需要她回應,一切都在席清彥的掌控中。
席清彥心裡喜悅,便有些不知輕重,他用力的吻著這個鮮嫩的小女子,那雙曾經拿刀握槍的手重重的在傾城身上游走。
傾城臉色一紅,這樣安靜又濃烈的氣氛下,她甚至聽到口水滋滋的聲音。
“你……你輕點。”
傾城苦苦哀求了一聲,換來的卻是席清彥更加粗魯的對待。
他逐漸加重了力道,奪取著傾城的呼吸,讓她大腦缺氧有些暈頭轉向。
傾城頭一次覺得,原來一個吻,也可以讓人如此無法自拔,讓人不知黑白晝夜。
席清彥啃吻著她的嘴唇,順著往下一路親吻,在傾城的下巴脖頸和鎖骨上留下一路的溼吻。
以前和營中兄弟閒來聊天,男人之間總是免不了開葷,所以席清彥也聽旁的人說過,愛一個人的滋味多美妙,和一個人做情人之事有多喜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