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鬱義梟醉了,醉的有些厲害,他壓在裴苡媃身上,卻壓抑著問了句:“你,願意現在和我生孩子嗎?”
裴苡媃臉一紅,鬱義梟將臉埋進她的肩窩,噴著熱氣,道:“你方才說生,說明你是願意給我的是嗎?”
說明我娶你,你也是願意的是嗎?
裴苡媃這才反應過來吃餃子那會兒,為什麼吃的是生的了,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可裴苡媃知道,鬱義梟問的,不止是願不願意生孩子,還有願不願意現在接受,做他的……女人。
裴苡媃心中一疼,對於那件事她心裡的陰影還是很大的,她甚至不願去正視這種事。
可,她沒理由拒絕,更不能拒絕。
裴苡媃雙手環住鬱義梟的脖子,臉色漲紅,說話也有些不利索:“我願意的。”
話音剛落,一個帶著濃烈酒香的吻就撲面而下。
愛一人,格外珍惜,生怕弄疼了她。
鬱義梟小心翼翼的得到她,到後來不自持,不控制。
一夜,顛鸞倒鳳,春宵千金。
到半夜時,鬱義梟才酒醒了,他看著滿身痕跡已經昏睡過去的裴苡媃心頭一熱,他摸了摸裴苡媃的臉頰看了她半晌才從床上起來。
他將床上白色的帕子拿在手上,將手指劃破在上面留了一抹血才鬆了口氣。
這樣,才能應付那些人。
鬱義梟回到床上,抱著疲倦的裴苡媃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她作為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下綻放時的模樣,是他見過最好看的景象。
她受不了求饒時的聲音,是他聽過最好聽的話。
鬱義梟親了親她的額頭,抱著她閉上了眼。
本以為這一覺會睡到大天亮,可是,鬱義梟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睡著睡著他又起來抱著裴苡媃折騰了許久。
……
天際放亮,外面的人敲門時,鬱義梟連忙起身開了門並神色微冷的讓那些人晚些再來。
媃兒累著了,需要多休息。
姑姑苦笑道:“殿下,已經很晚了,皇子妃殿下該起來給皇上皇后還有德妃請安了。”
鬱義梟臉黑了黑,他擺了擺手,道:“父皇母后還有母妃那裡本殿會去解釋,你們不要再來了。”
姑姑卻一臉難色,她猶豫了會兒,道:“殿下,奴婢知道您疼愛皇子妃殿下,可您這樣是害了她啊,新婚第一天不早些去請安,只怕以後會被說……”
鬱義梟蹙緊了眉頭,不可遏制的想到母妃並不喜歡她。
他暗自懊惱了一會兒,早知道昨晚就不那麼折騰她了。
可是,為了她好,只能先委屈她先起來了。
皇宮不比外面,她不能出一點錯,就怕自己越是護著她,越是容易出事。
鬱義梟還是將宮婢都關在外面了,就算叫她起床也該是自己去叫。
裴苡媃睡的正香,鬱義梟不忍叫她,只趴在她身上吻著她的臉,輕聲的道:“媃兒,媃兒……”
裴苡媃哼了兩聲,道:“別鬧我……困。”
鬱義梟低低的笑了兩聲,道:“起床了,要請安了。”
“請安”二字像是針一樣扎進神經裡,裴苡媃掙扎了一會兒就睜開了眼,有些茫然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鬱義梟。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