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微微一愣,臉就紅透了。
藏在被子裡的身子不禁縮了縮,她甕聲甕氣道:“你怎麼沒去上早朝啊?”
席清彥伸手將她摟進了懷裡,捁著她纖細的腰肢,聲音低沉沙啞,聽在耳裡魅惑人心:“告假了。”
被子下兩人都衣不蔽體,赤果果的躺著,這下離近了,幾乎是毫無縫隙的貼緊了,讓傾城再度臉紅,呼吸都有些滯留了起來。
“你告假他們都不拒絕嗎?”因為這些日子,他是在告假過太多次了,傾城就有些疑惑。
席清彥哼哧一笑:“沒人會拒絕我。”
只是黏了一會,傾城就覺得身上很熱,熱到汗膩黏糊糊的,她伸手推了推,道:“你別抱著我了,很熱。”
席清彥卻抱得更緊,他也熱,情熱。
想到昨晚上一夜的糾纏,席清彥不免心疼眼前的姑娘。
都說男人在床上禽獸,床下就是君子,席清彥現在算是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了。
原來,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做多麼“禽獸”的事都是樂意的。
昨天晚上,眼前的小女人在自己身下崩潰了好些次,他明明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晚,本該疼惜一些,少折騰一些,可食髓知味,上了,就停不下來了。
聽著她軟軟糯糯的求饒聲,竟讓他生出了更多的興奮感,恨不得將她揉碎揉進身體裡。
現在清醒了,席清彥也會有些後悔,昨晚他那樣放肆,會不會傷到她哪裡了。
想到這裡,便是問了。
“昨晚,我有沒有弄傷你?你還疼嗎?”
語氣裡終是多了些愧疚。
傾城一聽,其實是疼得,到現在還有種身子被馬車壓過的感覺,可聽他話語裡的歉意,她便也不想太過矯情讓他難受,況且真說疼,還有些不好意思。
於是,傾城便回答:“沒有,已經不疼了。”
席清彥眉頭一挑,只道:“是嗎?”
傾城露出一雙水漉漉的眼神,誠懇的看著他,堅定的道:“是。”
席清彥自然是看出來她在逞強,便也不問了,直接掀開了被子,只是掀開了一角,露出兩人一黑一白一硬一軟的胸膛後,就不掀了。
他眼神錯愕幽深的看著傾城胸口處,那裡滿是他的指痕和吻痕,顏色深淺不一,也不難看出,他昨晚有多“狠”。
席清彥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佈滿了心疼,他剛要伸手觸碰,就聽傾城一聲尖叫,連忙扯過了被子將自己蓋住,只留一雙眼在外面看著席清彥,似乎在控訴他什麼。
席清彥喉結滾了滾,聲音低沉沙啞道:“你讓我檢查一下,是不是把你弄傷了。”
傾城卻紅著臉,以為它說的檢查就是白日晃晃的看光她的身子,這傾城怎麼會同意,她堅定的搖了搖頭,道:“我沒傷著!不許你看。”
席清彥卻蹙著眉頭,道:“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見過?乖,我就檢查一下,萬一有傷,難受的可是你。”
傾城雖懵懂,可這時候她不傻,青天白日的,怎好讓他看自己的身子?還要臉不要啦?
正在傾城想著要抵力反抗時,席清彥突然翻身坐了起來,他眉頭緊鎖,不復昨晚那般模樣,看著倒像個嚴肅的先生一般。
傾城呆呆地看著他赤裸的上半身,還沒來得及反應,身上的被子已經叫他全部掀開,扔到了一邊。
所露便是凌亂的床,還有一具足以讓他瘋狂的身體。
傾城尖叫了一聲,想要拿什麼東西擋一下,方才還不覺得,現在這麼猛然一動,麻木的痛就變成了鋪天蓋地的痛,她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唔……”
雖然到了嫁人的年紀,傾城到底也才十七,她本身就嬌弱柔軟,碰上一個席清彥,一兩次就讓她有些吃不消了。
昨晚席清彥聽她求饒還笑她體質弱,以後要加強鍛鍊,可現在看著她身上曖昧的“慘狀”,席清彥只是一陣心疼。
他果然是不顧一切,將她弄傷了。
光是看表面都讓他於心不忍,額……還有些熱血沸騰,再深入檢查……
席清彥直接伸手將她壓制住,分開了她的雙腿就要檢查。
傾城一動都不想動,身上疼得厲害,甚至生不出力氣去推他,只能無力無助的任由他檢查。
席清彥看完後,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胡亂套了衣裳在身上,俯身親吻了傾城的額頭一下,道了句:“你稍微等等,我馬上回來。”說完就立馬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