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們兩走後,傾城才鬆了口氣看著席清彥,不喜不怒的比劃道:“你是故意的吧?”
席清彥挑眉道:“就是故意的。”
他直爽的回答倒是讓傾城愣住了,隨即像是有話指責他一般,比劃著:“你可真壞,就讓她那麼走,回去了傷口得成什麼樣?”
席清彥笑了:“可我覺得讓她趕緊走,我們兩個也安靜些。”
傾城看他毫不知錯的神情,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去做自己的活。
但其實心裡,一點也不生氣,甚至在轉過身後,嘴角還控制不住的揚了起來。
席清彥目光柔柔的看著她,任由著這丫頭耍小性子,無奈的嘆了口氣,那一聲嘆中,不知包含了多少寵溺。
他繼續去燒火,卻在坐回去時,目光閃了閃。
他故意的又豈止假傳傾城的話,就連剛剛看到江連衣倒下來,以及火苗撲在她身上都是自己故意為之。
席清彥心中冷笑,那個江連衣意圖太過明顯,自己又怎能如她的願?
再者,他既然認定了傾城,就絕不和其他女人拉拉扯扯。
所以,雖然江連衣手上和他脫不了關係,卻也是自作自受,活了個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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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慕君攙扶著腳傷不能快步行走的江連衣,快到她房門口時,一直沉默的江連衣突然推開了寧慕君的手,道:“夫人剛剛怎麼會在灶房?”
寧慕君笑了笑,直道:“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找你找不著,便想著去灶房看看。”
剛剛事發突然,江連衣沒來得及細想,這會兒再聽來便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怎麼突然想起找我了?又怎麼會想起去灶房。”
寧慕君便猜到她會這麼問,等她問完便蹙起了眉,似乎不解道:“你這話怎麼感覺在怪我的意思?”
寧慕君的反問直直的戳進了江連衣的心,讓她不禁愣怔了片刻,隨即有些慌張道:“夫人想多了,我……我也只是不解罷了。”
寧慕君疑問的“哦”了一聲,又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道:“你是客人,又是病人,半天瞧不見你自然是要去找你的,當時我聞著灶房裡飯菜香,便猜想你會去那裡,我去灶房也不過是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你。”
“……”
“沒想到你果真在裡面,還那麼不小心……”
“……”
江連衣被她左一句右一句說的不知如何接話,腦子還沒轉過來就聽她又說:“身子還沒養好就多靜養,不要亂跑了,否則大家都會擔心的。”
江連衣沉默了半晌,最終才咬牙切齒道:“真是多謝夫人關心了。”
寧慕君立馬嘆了口氣,頗有為她操碎了心的意味。
又看了眼她的腳腕,道:“趕緊進屋上藥吧。”
說著便要扶著她往裡走,卻被江連衣婉拒了:“傷口連衣自己處理,就不麻煩夫人了。”
聽她這麼一說,寧慕君也沒堅持著要陪她,反而站在了一邊,語氣平淡的道:“那你自己可要多加註意了。”
江連衣深深地看了眼面上微笑著的寧慕君,咬了咬牙擠出了一絲笑容,在寧慕君的注視下進了屋,剛進去便反手關了門,發出了重重的一聲響。
聽到門響聲,寧慕君挑了挑好看的眉,心情不錯的轉身回了自己屋。
剛一腳踏進屋內,便感受到了其他的氣息。
寧慕君下意識的抬頭一看,便看見兩天不見的男人好生生的坐在桌前。
阿耀手裡捏著一個小茶杯玩著,聽到動靜後笑著看向門口,道:“好久不見你如此逗弄別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