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聽了心裡更不是滋味了。

人倒了下來，掩面哭泣。

……

顧正風沒有去別處，而是去了烈風堂。

高繼德正跟在顧德身後學東西，見顧正風來了連忙規矩的站在一旁，並不顯眼。

顧德連忙上前去，道：“你今天怎麼來了？”

顧正風沒有回答，只道：“他怎麼樣了？”

顧德頓了一下，道：“老樣子，你放心吧，我看他這樣，也不會醒過來了。”

顧正風哼了聲，道：“我看他是想醒過來，這口氣吊著這麼多年，我都替他累的慌。”

顧德安撫道：“好了，你還和一個活死人慪什麼氣？他的一切都是你的了，你還怕什麼？”

顧德說話的聲音不大，高繼德努力聽也只聽到一句“你還和一個活死人慪什麼氣？”後面的都模模糊糊的沒聽清。

顧德又說：“你若是實在不放心，何不把他一刀殺了，永解後顧之憂。”

顧正風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我不殺他，我到挺想看他醒過來看到如今的局面會是什麼樣子。”

顧德蹙眉：“那你現在又在惱什麼？”

顧正風沒有說話，只往那間屋子走去，顧德站在原地看了他一會，長長的嘆了口氣，嘀咕道：“既然不放心，又何必逼著自己把這個禍害留在身邊？簡直是自虐！”

聽著這番話，高繼德目光閃爍了一番，心裡已經有了個大概瞭解。

顧德走到他面前，見他低著頭沉思的模樣蹙了蹙眉，道：“你在想什麼？”

高繼德抬起頭來看了顧德一眼，神情自然道：“我在想今天學的招式，有沒有可解之處。”

顧德微微鬆了口氣，道：“方才我和他的談話，你聽到了嗎？”

高繼德露出了一抹疑惑的表情，道：“沒聽到，你們說了什麼？”

顧德看了他一會兒，放下心來，拍了拍他的肩，道：“還是多想想怎麼練好招式吧，你天賦不錯，我看好你。”

高繼德：“……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