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督擺了擺手:“席將軍客氣了。”
兩人寒暄了一會兒,才回到屋裡坐下交談,席清彥問起邊關的事。
許總督道:“金國已經投降了,這一次金國傷亡慘重,一時間怕是難以緩過來,將軍可放心了。”
席清彥點了點頭,道:“皇上可說了如何處置金太子?”
許總督道:“尚未有旨意,不過許某猜想,也不會除了那金太子,畢竟這一仗,鬱國也傷了元氣,這時候應該不會將金國打壓的太厲害。”
席清彥贊同的點了點頭,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金國就是成了空殼子,若是孤注一擲,對鬱國還是不利的。”
席清彥又問起了鬱義梟。
許總督說道:“大皇子受了點輕傷,已經回北平了,還有邊關的明氏軍團,新當家被皇上嘉賞,皇上有意收編軍團。”
席清彥目光閃了閃,並未多說什麼。
他知道,阿耀是不會同意的。
……
午飯自然不會留給席清彥和傾城單獨吃飯。
許總督準備了許多菜,傾城和席清彥和許氏夫婦一桌用飯。
傾城坐在許夫人身旁,可見她臉上的細汗,傾城小聲問道:“許夫人可是身子不適?”
許夫人強撐著笑了笑,道:“多謝公主掛心,我還好,可能是昨晚著涼了,沒有大礙。”
傾城沒再說什麼,只是擔憂的看著她。
身邊這個嬌弱美人,總給傾城一種輕輕一吹就要飄走的感覺。
移開眼時,傾城看到許夫人放在桌子下的手被許總督牢牢地抓在手心裡,她似乎想要掙脫開來,卻被許總督抓得很緊。
傾城不動聲色的看了眼神色如常和席清彥聊天的許總督,在心裡為他豎起了個大拇指。
這個人看著文質彬彬的……背地裡原來這樣霸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