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川海,過來把你家主子扶起來,這藥浴泡的夠久了。”
川海看了眼不語卻怒意未消的主子,低著頭走了過去,席清彥冷靜下來,沉聲道:“不用了,我自己起得來。”
說完,便撐著桶沿想要站起來,卻撲通一聲滑了進去,濺起一陣水花。
席清彥的臉都青了。
傾城有些心疼,但又有幾分好笑,她道:“還是讓川海來扶你吧。”
席清彥不語,只是臉色有些沉。
川海連忙過去扶他起來,傾城別過臉將一旁的衣裳拿了過來,待席清彥身上的水擦乾了些後給他穿上。
此時的席清彥就像一個木偶,隨傾城和川海擺佈。
他臉色十分難看,一雙眼緊盯著傾城,似乎有千言萬語,卻有什麼都沒說。
回到房間後,床已經被莫離鋪好了,傾城便扶著席清彥坐到床上,還細心的問他:“難受的緊嗎?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席清彥不說話,只一個勁兒的盯著傾城看。
傾城被他看的有些奇怪,笑著說道:“幹嘛這樣看著我?”
席清彥抓著她的手,將她扯到自己腿上,傾城驚了一下,又不敢使勁掙扎,怕壓了他扯到他的傷了。
席清彥問道:“你真的不在乎?”
傾城被問的一臉莫名其妙。
“什麼不在乎?你在說什麼呀?”
席清彥目光沉了下來:“你不在乎那個言什麼?”
傾城這才想過來,她噗嗤一笑,道:“什麼言什麼?人家有名字,叫言兒。”
席清彥蹙著眉頭:“誰管她叫什麼,你是不是真不在乎她?”
傾城這下是知道席清彥在彆扭些什麼了,她微微嘆息了一聲,道:“看到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覬覦我的丈夫,你說我在不在乎?”
席清彥道:“那你為何不生我氣?”
傾城哭笑不得:“我為何要生你的氣,我也是生氣的,只不過,我氣的是言兒,氣她這樣明目張膽的勾引我的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