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不在便打算離開。

秋芸卻叫住了他。

“你是從北平來的嗎？”

阿耀頓了下來，神色淡淡的看著她，“嗯”了聲。

秋芸微微蹙眉，眉宇間總帶著一絲愁緒。

她s想了一下，問：“你知道席家將軍娶親的事嗎？”

阿耀眯了眯眼，正色看著秋芸，道：“知道。”

秋芸深吸了一口氣，又問：“那你認識他娶的那個姑娘嗎？”

阿耀默了默，一雙眼打探著眼前的人，不答反問：“你是誰？”

秋芸一停，面具表情也凝結了一瞬，她道：“我是……席將軍妻子的娘。”

阿耀睜大了眼，思緒有一瞬間亂了一下。

然後很快就想起來了。

難怪他說秋芸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席清彥以前同他說過，傾城以前的娘就是叫秋芸。

原來她的娘還沒有死，可……會是眼前這個嗎？

阿耀一時不敢相信，怕這是空慧的陰謀，他神色不明的看著秋芸，道：“你怎麼證明？”

秋芸一愣，然後也警惕了，她還不知眼前人是敵是友，雖說敵人的敵人是朋友，眼前這個男人和空慧不和，可也不代表他就是個好人。

秋芸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她道：“你先告訴我，你和席將軍……是敵還是友？”

阿耀頓了頓，沒有說話。

他看著秋芸稍顯憔悴的臉和緊張的神情，又不能確定她是在說假話。

正要說話時，空慧突然回來了。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見阿耀在屋裡，空慧顯得很緊張，他連忙走到秋芸面前將她擋住，然後面色不善的對阿耀說：“你來做什麼？”

阿耀已經收回了思緒，神色如常的看著空慧，看著他小心翼翼的神情，道：“我來看你，安不安分。”

空慧冷笑了一聲，道：“你現在看到了，是不是可以安心的走了。”

阿耀挑了挑眉，轉身離開。

走了兩步，他又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眼秋芸，卻被空慧擋的死死地，阿耀抿了抿唇，離開了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