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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芬嬤嬤如此肯定的說,傾城一下子就懵了,她有些欲哭無淚,看著芬嬤嬤默了半晌,剛想開口問:“能不去嗎?”

就聽芬嬤嬤道:“姑娘代表的,是席府,所以這舞蹈定要精心排練才好。”

她這樣一說,傾城原要說的話立馬嚥了回去。

心中立覺悲涼,也覺緊張。

這是要把她逼上梁山啊……

……

之後,傾城的時間被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拿來學習禮儀,另一部分拿來練習舞蹈。

為了壽宴那天能不出錯,席夫人為傾城請了個舞蹈講師來為她排舞。

傾城天資聰穎,也是有一定的舞蹈基礎在,基本跟她講一遍,她便能理解並用在身上。

此後,她每晚都會練得腰痠背痛,腳也是像針紮了般。

每每沐浴完,她便要像一條了無聲息的魚一般,在床上躺個半天才算好。

而在她倖幸苦苦練習的這幾日,席夫人也是沒有閒著,她去到“春日布莊”,將那日說過的那一匹紅布訂了下來,欲要為傾城做一身鮮紅的舞衣。

這件事,傾城倒是不知道,只是一心撲在舞蹈和禮儀上。

……

晚上,傾城趴在床上有些睡不著。

她翻來覆去的打著滾,想著再過半個月就要去宮中祝壽就忍不住緊張。

傾城忍不住自嘲了下,自己也是這般無用之人……

這般想著,便忍不住嘆了口氣。

而後,一道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好好的,嘆什麼氣?”

傾城愣了一下,連忙回頭看去,只見席清彥立在床邊,眼神溫柔的看著自己。

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傾城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將被子蓋在自己身上遮住自己只穿了一件的身體。

席清彥見她這般,低低的笑出了聲。

傾城將下巴也埋在被子裡,她輕聲道:“都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席清彥坐到床邊,不答反問道:“這樣蓋著,你不熱嗎?”

傾城將被子又是往上拉了拉,搖了搖頭表示不熱。

如今這般的天氣,即便到了晚上也是悶熱的,除非到半夜才會涼快些,這會就這麼捂著自己又怎麼會不熱呢?

席清彥拉了下她的被子,道:“別這麼捂著。”

傾城卻扭著股勁兒不讓他扯下來,只道:“有話你說,別管我如何。”

席清彥頓下了手,卻道:“那晚給你按摩我也不是沒見過,你羞什麼?”

“……”

傾城很想把這個男人一腳踹出去,她低著頭,微微惱怒,道:“你到底有沒有事,沒事的話我要睡了,你趕緊回去吧。”

見她這樣,席清彥嘆了口氣,鬆開了手,道:“我原是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

一說好訊息,傾城便來了興趣,她稍稍鬆動,道:“什麼好訊息?”

看她鬆開了被子,席清彥站了起來,趁她不備時將她抱了起來,連人帶被子一起抱著翻了個身,讓她趴著躺在床上。

傾城驚的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趴在床上了。

她連忙撐著床要起來,身後卻被一雙寬大滾燙的手按住。

傾城漲紅了臉,道:“你做什麼?”

席清彥笑了,有些流氓意味的笑,他道:“做那晚做的事。”

傾城呆住了,腦海裡回味著席清彥剛說完的話——

“做那晚做過的事。”

做那晚做過的事?

一時間,傾城有些短路,不知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那晚又是哪晚。

在一起的都還沒得到回答之前,身後的人已經開始動作起來。

當他的手放到自己腰部時,傾城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那晚幫自己按摩的事。

傾城輕輕顫了一下,連忙就要從他手下掙脫出去。

那晚自己是太困了認錯了人,今晚可是意識清晰,又怎麼會讓他為自己按摩呢?

尤其……尤其位子還這麼……這麼不該碰。

傾城動了一下,臉埋在枕頭裡,她抬起頭來,喘了口氣,道:“別,不用,我沒有不舒服!”

話剛說完,就被打臉了,可能是動作幅度太大,腰部又太過痠痛,這樣往上一抬便受不住的倒了下去,還發出了一聲“啊!”

席清彥勾起嘴角,輕輕的在她腰間拍了拍,語氣極為寵溺的道:“別亂動,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