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下山!現在就走!”
金毛大猩猩,終於做出了最後的決定,而在發完這一聲人言之後,他便再次說起了吱吱嘰嘰的猴子語。
那些金絲獼猴們,便迅速的行動了起來,它們一個接一個的從地上,撿起了一支支種類不同的水果,然後上躥下跳的朝著山下滄田穀的方向跑去。
在安排完最後只老猴子的行禮後,金毛大猩猩也抱起了一大抱各色水果。
“剩下的,就由你們兩個攜帶了!不許遺漏,否則本大王發誓會把你們那聰明的人腦子,揍成蠢笨的豬腦子!
金毛大猴子朝地上剩餘的水果,努著前凸的嘴巴大聲吩咐道。
趙彥倒是很愉快配了合,將剩下的果子十分之七八,都貫穿在了八荒驅神劍上。
嘿,要是再弄點糖汁兒一澆,這妥妥就是根天字第一號的特大糖葫蘆串。
扛著淪為了葫蘆串的八荒驅神劍,趙彥倒是自我感覺還頗為的良好。邁步走的那叫一個又快又穩。
至於宋十二丈,成功忽悠住了金毛大猩猩的他。就只用隨便拿幾個水果,意思意思就行了。
……
和之前進滄田穀時不同。在眾金毛獼猴與金毛大猩猩的帶領下,趙彥一行走了條從背後直通滄田穀的捷徑。
所謂捷徑,在大多時候都以為著它絕非坦途,意味著更大的風險與危險。
這天從背後直通滄田穀的捷徑,也同樣的正是如此這般,那些在山崖之間蜿蜒的,也不知道是禽獸還是妖怪踏出來的羊腸小道,讓趙彥小心肝忽上忽下的不住顫抖。
“幸好幸好,本少爺只是恐水。而不是恐高啊,不然這趟子妥妥要十死無生啊!”
在終於看到齊大師匠噴著黑煙與火星的鐵皮小樓時,趙彥充滿感慨的自我吐槽了句。
“這是因為二郎你的心,還是太善的緣故。二郎你若心狠那麼一點,照面就一劍將前頭那蠢猴子了賬掉,哪裡還用吃這番辛苦?”
在過山車車道般的捷徑上,如履平地的宋十二丈則悠然的介面說道,只是他所說的話語,卻滿滿的都是殺氣。
“何必呢?何苦呢?咱是立志當紈絝子弟的人。能少殺點生就少殺點生吧,再者這麼蠢萌的萌物,本少爺也下不去這個死手不是?”
趙彥卻微笑著,堅定無比的搖了頭。他當然能夠明白宋十二丈的意思,老實說這也確實是解決問題的最簡單辦法,但就和他的這番回答一樣。他沒興趣做殺人狂……
“說來說去,還不是就是心善麼。”
不同的人生觀。讓宋十二丈朝著趙彥撇了撇嘴,然後他將視線轉到了前面。
前面。抱著一大抱各色水果的金毛大猩猩,已經吼吼叫叫的三步並作兩步躥完了最後的路,然後一腳踹開齊師匠鐵皮小樓的後窗戶,橫衝直撞的鑽了進去。
“齊鐵匠,齊鐵匠啊!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本大王的猴生就了無生趣了啊!你死了本大王還和誰鬥智鬥勇啊?還有,你死了這座鐵樓是不是就歸本大王了……啊!”
闖進了鐵皮小樓的金毛大猩猩,叫的聲振寰宇。
只是不過片刻之後,言必稱本大王的金毛大猩猩,聲音就突然的戛然而止。
再然後,闖進鐵皮小樓的金毛大猩猩,就被粗暴無比的從窗戶裡,重重丟了出來。
天可憐見,可憐的金毛大猩猩左不摔右不摔,腦門子是正正好磕在了塊被人頭還大的鵝卵石上,磕的那叫一個火花四濺!
趙彥看的牙都酸了,他覺得拿腦門子碰了石頭的金毛大猩猩,怎麼得也要重度腦震盪。
可事實卻是——在用力搖晃了幾下腦袋後,腦門子上卻是被磕出了碩大個鼓包的金毛大猩猩,居然跟沒事兒人一樣跳了起來。
“齊鐵匠,你他娘娘的不是已經要死了麼,怎麼好這麼大力氣!本大王好心好意來看你,好心好意帶來了能救你命的富含鳥什麼鳥毛素的水果,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猴的態度麼!”
不敢再朝鐵皮小樓內硬闖的金毛大猩猩,叉著腰跳著腳開始罵街,那模樣要多哀婉就有多哀婉,若不是它的形象實在是太有壓迫力,一瞅就是個稱王稱霸慣了的南霸天模樣,那簡直就是個飽受欺凌的苦大仇深貧下中農。
“放你孃的狗臭屁!你齊大爺活的好好的,就是你這遭瘟的猴子死了,齊大爺我都絕不會死,要你這潑猴來號什麼喪!”
提著柄打鐵錘的齊大師匠,也從窗戶裡跳了出來,他依然是那副**上半身,無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