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說的一點兒都不留情面,“你有何好在意的,反正你那時候已經死了。”
邵輕咬牙,那時她是死了,可夜嵐笙沒死啊,她如何能忍受夜嵐笙跟一個佔了她身體的雌性劍親密?光是想想她都覺得渾身難受!
血劍似看出了邵輕所想,咬牙切齒的聲音自劍身中傳出,“你當爺飢不擇食不成?爺今個兒明確告訴你,你想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邵輕鬆了一口氣,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你拍胸口做什麼?”血劍譏笑,“你的胸口還有什麼東西嗎?”
邵輕一愣,是啊,她的胸口靜悄悄的,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她那顆早已死了的,只能靠靈力跳動的心臟,被雲寒徹底毀了啊。
“你也不必太在意,那東西有跟沒有,對於你來說都是一樣的,有我在,你不需要。”血劍再發慈悲,好心安慰邵輕,還沒忘捧一捧自己。
邵輕更加鄙夷血劍了,見過自戀的人,沒見過自戀的劍,這把自戀的劍倒是讓她漲見識了。
血劍若有所思的看著外面面目猙獰恐怖的驪歌,“你猜猜,這女人預備對你的‘屍體’做什麼?”
邵輕冷笑,“對待情敵,大卸八塊不是更好?”
血劍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