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相信!”一個連親身女兒都不要的人,她如何能信!
邵遲只是看著邵輕,沒有再說什麼,卻也沒有離開的打算。邵輕倒退兩步,垂下眼簾,扯了扯魏程徽的袖子,低聲道:“我們走。”
魏程徽收回目光,點了點頭,拉著邵輕,轉身離開,也不管邵遲和薄姬會不會追上來。
“就這樣讓他們走了?”薄姬咬牙。
邵遲淡淡的瞥了薄姬一眼,“若是不甘心,你大可追上去攔著。”
薄姬立即閉了嘴。笑話,她跟上去攔住,就只有送死的份,無論是魏程徽還是邵輕,都不是好惹的!
“將訊息散播出去。”邵遲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悅兒,既然你不肯隨我走,那我便讓天下人逼你主動來找我。
滿座的客棧內,大廳裡鬧哄哄的,三五成群的人各自在自己的桌上閒扯著一些小道訊息,夥計們忙碌的穿梭在期間。
客棧大門走進一男一女,男子的頭髮高高束起,周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而女子的卻隨意的散落在身後,看起來很是隨和可親。
這兩人雖一身粗布麻衣,可週身自然而然散發出的高貴氣質,依舊彰顯著兩人身份的不俗。
大廳裡的說話聲逐漸停了下來,眾人看向那一男一女,眼底慢慢的驚豔之色。
他們從未見過,生得如此好看的人。
而這一見,便是兩個。
兩個生得極其相似的人。
是龍鳳胎吧,如若不然為何會這般相似。
夥計最先回過神,堆著滿臉笑容迎了上去,“客官,來,這邊請?”
夥計領著那兩人走到一張空桌前,重新擦拭了一遍,“姑娘,公子,請坐。”
女子疲憊的垂下眼簾,靜靜的坐著,直到男子遞來茶水,才懶懶的抬眸看了男子一眼,一言不發的接過。
“上些清淡的飯菜吧。”魏程徽淡淡的吩咐著,又為自己倒了一杯暖茶。
“好咧好咧。”夥計笑著應道。
魏程徽見劍放在了桌面上,“啪”的一聲,周圍的人立即回過神,下意識收回了目光。
“你嚇到我了。”邵輕不悅道。
魏程徽視線落在茶杯上,神色淡淡,“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容易就將我們放走。”
“她只是沒想到我懷孕罷了。”邵輕不以為然,她不用猜都知道,邵遲想要她腹中的孩子,就一定不會傷害她,而她偏生是個極其容易走極端的人,所以邵遲才會放她走。
“若是可以,我倒是希望你不要這個孩子。”魏程徽閉了閉眼,“即便他來到這個世界,也絕對不會幸福。”
邵輕目光閃了閃,撇開頭,“與你無關。”
兩人沉默半響,魏程徽抿了口茶,方才看向邵輕,見她面色依舊溫柔,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微微鬆了一口氣,道:“吃完飯繼續趕路。”
“你有完沒完!”邵輕惱怒道,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趁她不備又封了她的靈力和內力,都說了她不想去了他是聾子嗎!
魏程徽不說話,扭頭看向別處,顯然已經決定了,任由邵輕怎麼說都不會改變。
鄰桌的幾名男子互相推搡了半天,一名男子站了起來,朝邵輕和魏程徽所在的
tang那一桌走去。
然而還未靠近,便聽門口傳來一聲吼聲,愣了愣,看向門口,瞳孔微縮,灰溜溜的跑回位置。
“掌櫃,樓上還有沒有包廂。”
掌櫃連忙放下手中的筆,迎了上去,“幾位客官,很抱歉,樓上已經滿座了,您看就在大廳,如何?”
為首的男子掃了眼大廳,蹙起了眉頭,大手一揚,道:“罷了,給我們來幾壇酒。”
“好嘞!”掌櫃找來夥計,“幾位客官,請稍等片刻。”
“那是清風嶺四劍客,他們怎麼來這裡了?”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喂,你們可聽說了那個訊息?”
“什麼訊息?你別賣關子吊老子胃口了快說!”
“據可靠訊息來源,風雲會那奪得頭魁的女盟主往這邊來了。我猜清風嶺四劍客定是循著訊息過來的。”
“女盟主?就是那個能憑空變出一把很厲害的長劍的女子?”
“可不就是她嘛,我說啊,她那把劍可真厲害,鳳閣的閣主知道吧,鳳閣的閣主被她刺了一劍後,整個人立刻就變老了。”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