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招來下人,搬來桌椅,放上茶點,抱著暖爐看起了好戲。
楚霧搬了張凳子坐在邵輕身旁,抓了一把瓜子嗑了起來,“薄魘這回死定了。”
“這就是嘴賤的下場。”邵輕淡定道。
楚風可不敢和這兩人一樣看好戲,連忙跑下去命人將宅子門口守好,不準人接近院子半步,以免被誤傷。
“洄城中的江湖人可都走了?”邵輕突然問道。
“風雲會已過,今日陸陸續續的離開了,不過你還是要當心些。”楚霧嘆道,“想要血劍的人太多了。”
只是光靠內力將將院子裡弄得一片狼藉,雜草翻飛,邵輕慶幸院子裡的那三人還算有分寸,沒有使用靈力,不然這宅子非得毀了不可。
血劍從邵輕的體內出來,飛在半空中,不停的叫好,還不時的給那三人添點兒麻煩,真是……要多賤有多賤。
楚霧蹙眉,“血劍這般毫無顧忌的出來,對你可有影響?”
“沒有。它偶爾出來一下,可以適當減輕我的負擔。”邵輕頓了頓,“這不是血劍的實體,若我不願,它充其量也只是柄會飛會點兒靈力的劍而已。”
邵輕沒有說,若是血劍出來得太久或太頻繁,對她也有一定的影響。
夜幕降臨,邵輕親自加入三個男人的打鬥中,他們怕傷到邵輕,才收手停了下來。
夜嵐笙轉身吩咐楚風,“去找點毒藥,招待薄尊主。”
“阿輕阿輕,他欺負我。”薄魘蹦到邵輕身後,衣袖掩唇,漂亮的鳳眸中薄霧氤氳,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模樣。
邵輕拍了拍薄魘的肩膀,正色道:“沒事,你要相信我的醫術。”
薄魘:“……”
用過晚飯後,夜嵐笙將邵輕拉回房,一副多看薄魘一眼就會懷孕的表情,讓楚霧笑得差點兒趴到。
回到房中,一把將邵輕抱住,不由分說的吻上她的唇,直至邵輕氣喘吁吁才鬆開了她,輕蹭著她的頸間,滿足的眯起了雙眸,然而一想到薄魘,眼底立即劃過一道冷光,“阿輕,離他遠些。”
邵輕笑眯了雙眼,輕輕推開了夜嵐笙,笑問:“薄魘說得可是真的?你真的看到光溜溜的女人就暈了?”
夜嵐笙臉頰浮上兩抹紅暈,臉耳根子也浮上淡粉,表情卻正經得不能正經,“別聽他胡說。”
“他若是胡說,你緊張什麼?”邵輕不依不饒。
“我……”夜嵐笙又羞又惱,紫眸中浮現出一層淺淡的波光,本就俊美無儔這下就更加絕色無雙了。
嗯,真的很絕色。
邵輕踮起腳尖,親了親夜嵐笙的唇,笑道:“從前便知你純情,卻不想純到了這個地步。”
夜嵐笙低頭,輕咬著邵輕白生生的耳垂
,惱怒道:“為你守身如玉,不好?”
“甚好。”邵輕笑著躲開夜嵐笙,明明是毫無特色的臉蛋,卻偏生讓人覺得明媚動人。突然想起了什麼,低低的笑了笑,道:“猶記得我第一次跑那種地方,還是與蕭叢月一塊兒去的,那些姑娘們敬酒,他不懂得拒絕,就全給喝了,最後還是我將他抬出去的。”
想起當年,邵輕才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混賬了。她沒敢和夜嵐笙說,她當年第一次去,就敢將人家姑娘的衣服扒了看個精光,還邪惡的摸了幾把,混賬程度比蕭叢月有過之而無不及。
夜嵐笙沉默半響,突然道:“薄魘不是什麼善類,六歲就懂得偷看春。宮,你離他遠些。”
在另一個房間裡的薄魘,很適時的,打了個噴嚏。
邵輕眼珠子輕轉,問道:“你親眼所見?”
夜嵐笙輕咳一聲,埋首在邵輕的頸間,點了點頭,聲音有些悶,“親眼所見。”
薄魘六歲的時候,他和魏程徽才四歲,之所以記得,是因為那時薄魘被他的母親抓了個正著,不服懲罰跟他母親叫起來板,最後被他母親打到骨折關在柴房裡,還是他和魏程徽偷摸進去送飯順便幫他接骨的。
他沒忘記,那時年長他們一些的薄魘語重心長的與他和魏程徽說:“男人啊,就該有男人的樣子,不能屈服在那些婆娘之下,就算骨折也不行。”
這話正好被打算來看看薄魘的習婼聽到了,於是剛接好的骨,又折了。
聽夜嵐笙說完,邵輕窩在夜嵐笙懷中笑得死去活來。
笑了好久,邵輕忽然坐直了身子,微眯著眼睛,戳了戳夜嵐笙的胸口,“為何你之前與我說你的成長史中沒有薄魘?”
夜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