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程徽:“……”
“姐姐,我們要去哪裡?”林凌好不容易咀嚼完嘴裡的飯菜,問道。
“去到你就知道了,現在與你說你也不懂。”邵輕說著,將林凌碗裡的才夾了起來,往林凌嘴裡塞。林凌瞪著圓溜溜的臉,乖巧的咀嚼了起來。
“風雲會快到了,你說各大門派今年上榜的人會是誰?”
鄰桌傳來了對話聲。
在客棧茶館酒肆酒樓這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八卦,這種地方往往是最容易得到訊息的。
“這個說不準,今年很多往年不參加的人都參加了,想必一定很熱鬧。”
“是啊,聽說逐星派的掌門大弟子,程徽,他今年也會代表逐星派參加風雲會,聽聞他劍術很是了得呢。”
“不過今年除了他還有一匹黑馬。”
“啊,何人?”
“龍門邵輕。”
邵輕抬眸,直直的對上了魏程徽的眼睛,四目相對,霎時間電光火石。
她倒是忘了,對面坐著的那個人將有可能會是她風雲會上的對手。邵輕心底冷笑,方才那幾個人不說她沒發現,一說她倒是發現了,不夜城的這些人外出都隱瞞姓氏,卻又懶得另想他名,真是有夠了。
“說起邵輕,我記得龍門大會也快開始了。”
“可不是,比風雲會早一個月呢。不過我聽聞龍門原先的鬼剎叛變了,依我看啊,今年的鬼剎一位,非那個邵輕莫屬。”
“虎頭幫的幫主真是有福氣,女兒嫁了給他,就等於和龍門攀上了關係。如今龍門可是江湖的第一大門派啊。”
“福什麼氣啊,嫁個江湖人有什麼好,一個不小心就守寡了,要我說啊,嫁個平平凡凡的普通百姓可好多了,至少不用成日擔心掉腦袋。”
“嗤,行了,反正嫁誰也不會嫁你,飯菜涼了,趕緊吃吧。”
用了餐,洗了個澡,美美的睡上一覺後,次日一早,天初初亮時,兩
大一小便啟程了。此時幾人離逐星派已不算遠,策馬行了一個日夜,便抵達了。因著易了容,且低調的緣故,一路上倒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逐星派建在高山之上,從山腳下開始,便有逐星派的人把守著,守衛嚴密,據魏程徽介紹,若無出入令牌,就是掌門,也不得隨意出入。邵輕聽後,唏噓了好一會兒。
她倒是沒有想到,這裡的守衛竟然比龍門還要嚴密。
魏程徽背對著邵輕,撕下人皮面具,重新將銀質面具戴上,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回過身,瞥了邵輕一眼,“可有準備裙裝?”
“為何要我穿裙裝?”邵輕立即警惕的看著魏程徽,那東西太繁瑣,萬一打起來很吃虧,況且夜嵐笙不在,她才不要穿呢。
“你讓我帶個男人回去?”魏程徽蹙眉,不難想象出面具底下定是一臉嫌棄的表情。
邵輕呆了一呆,反問:“帶男人回去怎麼了,魏程徽老子警告你,這世上不是若有人都像你的思想這麼齷齪的你知道嗎!”
魏程徽眉頭擰得更緊了,半響,道:“隨你。”
上了逐星派,邵輕終於知道,魏程徽為何要她穿會女裝了。天殺的誰來告訴她,為什麼外宗會有這麼多女子,還有,逐星派什麼時候開始收女弟子了?
“咦,程師兄,這位是你山下的朋友嗎?生得好生清秀。”
“程師兄你行啊,這麼多年來沒帶個朋友回來,一代就帶個男人。”
“程師兄,這公子與你是何關係?”
“公子,你是程師兄的朋友嗎?”
……
那些女弟子見魏程徽不說話,只顧著往前走,不免覺無趣,只等從邵輕這邊下手。於是眾女弟子將邵輕圍了起來,七嘴八舌的問著一些讓邵輕苦笑不得的問題。
林凌嚇得怯怯的躲在邵輕身後,邵輕滿頭黑線,舉步艱難的跟著魏程徽往內宗走。邵輕瞅了眼走在前面的魏程徽,恍然間明白為何那些女弟子不纏著魏程徽,反而來纏她了。
原來魏程徽還有自動散發寒氣的技能啊。
唉,邵輕撥開額前的碎髮,暗暗嘆道:都怪我氣質太好,看起來太平易近人了。
好不容易進得內宗,耳根子才清靜下來,邵輕撥出一口濁氣,拍了拍林凌的小腦袋。
魏程徽放慢了步子,道:“先休息一晚,明日我再帶你去見掌門。”
“你帶我去見你們的掌門做什麼?”邵輕驚了一驚,隨後賊兮兮湊近魏程徽,“你還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