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能夠出面幫忙的話,說不定管家會重新考慮選夫的人選。
劉貴端著茶杯垂眸輕飲,似是沒看到凌靜的目光一樣。半垂著眸子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如此正當凌靜心裡開始發慌的時候,門外卻傳來響動。
眾人聞聲看去,就見殿堂門外,一個略顯拘謹的男子正臉上掛著慌亂,還不停的搓著手,看著裡面的人,眼神閃爍不迭。
“何人?”
此人乍一出現的時候,劉貴眼眸中就劃過微光,而管家也不自禁的看向了劉貴,隨後就望著門外的男子,低聲詢問了一句。
男子黑黝的臉頰緊張又不停的抽搐,在聽到管家詢問的聲音後,氣息一沉,卻莫名的看了凌靜一眼,隨後腳步匆匆的走進殿堂,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管家大人,奴才知錯了,請管家大人從輕處罰!”
這男子莫名其妙的跪地求饒,令在座之人都有些不明所以,紛紛看向凌炎,噙著幾許打量和狐疑。
“從輕處罰?所為何事!”
凌炎語氣平淡,看不出任何波動,只不過他的話出口後,所有人又將目光看向了男子,也紛紛想知道今日這種議事的場面,他出現的如此不合時宜,到底有什麼過錯需要從輕處罰!
男子身上的服飾足以說明他乃是凌家的僕人,聽到凌炎的話後,他突然間轉身看著凌靜,語氣還帶著顫抖,“二小姐,對不住你了,不管你我之間有多少海誓山盟,但還是不忍心看你生生陷害大小姐。”
“你……你在胡說什麼?”
凌靜從未想過,這男人出面竟然會對她說出這樣一番話,這顯然不對勁,而且凌家僕人無數,她根本也沒見過他,又怎麼可能和他有海誓山盟?!
男子的話不單單讓凌靜矢口否認,就連秦如娟都心口一窒,看著凌靜慌張氣憤的臉頰,忍不住厲聲問道:“靜兒,這怎麼回事?”
“娘,我不是認識他,他才是陷害我!”
凌靜焦急的解釋和委屈的模樣,的確令人難以不產生懷疑。但是緊接著,當男子從懷中拿出一物的時候,所有人都暗暗默然了。
“二小姐,這是你當日給我定情信物,你忘了嗎?還有你給我寫的書信。我知道我身為凌家的奴才一直都配不上你,但是你我私定終身之後,我也決定要努力讓你過上好日子。但是,我從未想到,你竟然會如此狠毒,要陷害大小姐。
當年我能夠進入凌家當差,全是凌老爺子的慈悲之心收留了我,大小姐是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女,你做的這寫事,讓我無法視而不見!否則我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啊,如今我也只能背棄與你的誓言,你莫要怪我!”
凌靜渾身顫抖的看著男子手中拿著的粉紅色肚兜,那是她的貼身之物,而且只有她貼身的婢女才能夠接觸到。
還有他手上拿著的書信,確確實實是出自她手,但是,那分明是當初她寫給劉貴的信箋!
劉貴?!
凌靜抬眸看著對面落座的劉貴,眼眸中噙滿了不可置信,當目光對上他的眸子後,卻見他唇角一笑,隨後看向門外,凌靜順勢看去,就見榴蓮也緩慢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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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靜見到榴蓮的那一刻,說不上為什麼,但就總覺得她閃爍不迭的眸光正若有似無的看向劉貴。
“榴蓮,你來幹什麼!”
凌靜對著榴蓮低語詢問著,語氣中不難聽出警告和威脅之意。眼眸看著對面依舊平靜的劉貴,她心裡愈發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那奴僕手中的書信,明明是當初她寫給劉貴的,可是現在竟然出現在他的手中,而且劉貴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凌靜心裡正暗暗猜測著事態發展的原因,而榴蓮此時已經走進殿堂,同時也跪在了奴僕的身邊,對著上首的管家凌炎和秦如娟說道:“奴婢榴蓮,見過管家,見過二夫人!”
“榴蓮,這裡是什麼地方你自己不知道嗎?議事堂豈是你能隨便出入的,還不趕快滾出去!”
秦如娟面含怒火的開口對榴蓮訓斥,眼眸也幾不可察的看著凌靜,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凌靜這般表現,足以說明她與人通 ;殲的事情只怕是真的。
只不過,她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但卻又想不出所以然。眼下她也只能盡力的保護好自己的女兒,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的話,她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