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面色發紅拼命地忍住笑意。
“噗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
變成非洲娘們了!不對!非洲娘們都沒她黑!ヾ(≧?≦*)ヾ
“......”
麻花女皺了皺眉,伸出手勾住葉銘的後腦勺猛地向下用力一勾。
啪嘰
葉銘抬起頭後怒目而視,麻花女冷哼一聲將頭扭向一旁。
兩人臉上都佈滿了黑泥,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如何,但卻能隱隱感受到對方的心情是愉悅的。
完全脫離沼澤範圍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
由於剩下的水勉強只夠飲用,所以就算是身上佈滿汙泥也只能暫且忍耐了。
天色漸暗,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傍晚,蟋蟀的叫聲在四周此起彼伏。
“怎麼樣了?”
葉銘皺眉望向倚在樹上休息的麻花女,這貨上來自從之後就脫力了,當時那股巨力完全是激發了潛能,現在倒好,全身動彈不得不說,就連意識都有些不清晰。
“你......”
麻花女費力的將丹鳳眼睜開一半,虛弱的說到。
將耳朵湊到了麻花女的嘴邊,葉銘疑問到“你說什麼?”
“你走。”
麻花女忍耐著巨痛嘗試推開對方,結果胳膊抬到一半便無力地重新垂下。
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這麼陡的坡度,就算是狀態完好的情況下想上去都頗為費力,更何況現在她完全就是個廢人一般,還不如留下來,免得拖累對方,最後一個都走不了。
“你說什麼?”葉銘面容不變,心中詫異,這傻妞瘋了吧,就她這個狀態留下來不是等死嗎?動不動就玩生離死別的,你丫戰爭電影看多了吧。
“走。”
“大點聲我聽不清!”葉銘將手放在耳後用來攏音,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麻花女將頭扭向一旁,閉上雙眼,費力喘息的同時心中也不由氣惱,這男人是不是傻了,怎麼聽不懂人話。
“喂,我老家有一句話形容你現在挺合適。”
葉銘見對方居然不理他,便捏著麻花女的臉頰晃了晃,換來後者的怒目而視。(▼ヘ▼#)
“那句話叫做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意思是經歷過巨大的困難沒有死,那麼以後肯定會幸福。”
“哼。”
麻花女輕哼出聲,將眼神撇到一旁後,再次無力閉目,好累啊。
“哎,女人就是麻煩。”
葉銘無奈地搖了搖頭,索性也不再詢問對方,而是直接撿起地上的繩子,一手拿住繩頭,對著麻花女冷笑一聲張開了雙臂。
麻花女疑惑對方要做什麼,結果一睜眼就見到葉銘大臉在面前,眼神中不由閃過一絲慌亂,他這是要做什麼?目前她全身都用不上力,如果對方真的對自己做出什麼事她也反抗不了。
距離越來越近,她的雙頰開始變得緋紅,心跳也開始不由得加快,緊閉雙眼歪過頭去小聲呢喃到“不......要。”
“呵呵,聽說女人的話要反著理解?”葉銘在麻花女耳邊輕笑說到,同時手上動作沒停,將繩子從對方腰間穿過,繞到他的身後,接下來在麻花女身後繞了個X字,從肩膀上繞回來,又從腋下穿過,最後反覆在腰間纏了兩圈,兩手拉住繩頭用力一緊,兩人便從正面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感受到不屬於自己的心跳聲,和身前那柔軟的觸感,葉銘只覺心中升起一陣無名之火熊熊燃燒,讓他口乾舌燥的同時也有想將這傻妞衣服撕碎的衝動。
啪
生命-5
葉銘用力的給了自己一巴掌,臉上留下五道指痕。
到底在想什麼呢?這種時刻是想那些亂七八糟事情的時候嗎?要想也得上去再......上去也不能想!這是原則問題。o(*≧д≦)o!!
“恩?”
麻花女迷糊中雙眼半睜,這是要做什麼?好想跟她想的有些不同......聽說只要是男人都會有些奇怪的癖好。
不行了,好睏......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意識開始漸漸模糊,腦袋一歪,搭在葉銘的肩膀上睡了過去,好暖和......無意識的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在葉銘耳邊蹭了蹭。
“喂!喂?睡著了嗎?”葉銘嘗試著呼喚麻花女未果,索性也不再管她如何,抬頭望向上方,坡度大概有四十度,最陡的地方大概有七十度左右,整體土質比較鬆軟,高度大概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