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博舉著酒杯晃了晃,目光並沒有望向葉銘,但是那股子好似化為實質的殺意卻讓葉銘感覺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下降了許多。
“沒問題,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其實我這人意志力並不強,能夠遇到您這種敵人實在是太幸運了。”
葉銘大咧咧的點著了煙,坐到沙發上習慣性的翹起二郎腿,二人的做派一對比好似他才是此地主人一般。
“記住不要和我耍花招!”
白博微微眯起眼冷笑了幾聲後在茶几下方拿出紙和筆扔到桌子上。
“現在就開始吧,我會一直盯著你。”
“沒問題!”
葉銘答應的十分痛快,拿著紙和筆還有酒杯跑到客廳一角開始奮筆疾書。
笑話,他怎麼可能老老實實的聽從對方的安排,不過對方這倒是給了他一個拖延時間的藉口。
寫東西還不簡單嗎,他腦子裡滿滿的回憶,從什麼時候開始寫呢?
有了,葉銘的腦海中突然浮現起自己小時候的幾個玩伴,就從那次和幾個小夥伴一起撒尿和泥開始吧。
看到葉銘進入了狀態,白博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他閉上眼睛雙手環抱在胸前做出假寐的模樣。
當然了,以他的實力來說,這處房間內一切蛛絲馬跡都逃不過他的五感範圍,所以根本就不怕對方會耍花招。
感覺到對方突然沒了動靜,葉銘忍不住悄悄地回頭看了一眼,結果就是這一個細小的動作也沒有逃過白博的監視。
“不要打歪主意,繼續。”
“呵呵呵哈哈,這不是很久沒寫字所以有些不習慣了,我抽根菸好好想一下。”
葉銘望著白博的背影咧了咧嘴,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直接從對方的背部襲擊一招將對方弄死。
不過雙方的實力完全不成正比,之所以對方如此作態想必也是因為如此,因為在這個距離下對方根本就不擔心他會造成什麼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