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喂喂喂,什麼情況,老子還卡在這呢!”
祁辰頭也不回的甩了甩胳膊,但是那些肉眼難辨的奈米纖維卻好似計算好了似得,瞬間在粗狂男身下的鐵床上飄過。
咣噹一聲。
帝國軍工企業出品的鐵家莊直接從中間斷成了兩截,而粗狂男整個人則直接砸在了地上。
其餘三人都沒有搭理他,粗狂男沒有在乎這些,忍著膝蓋上的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屁股後一瘸一拐的在桌子一側坐下。
抓起一瓶酒剛準備喝,粗狂男卻又忍不住將其放下,之後他挑著眉毛在葉銘和祁辰的臉上掃了一圈。
“老子怎麼就看不明白了呢?怎麼不直接將我們殺了?難道你們兩個喜歡男人?”
“斷頭酒都沒聽過?而且咱們兩個又沒什麼威脅,也怪不得這兩個兄弟,誰讓咱們手上功夫太差呢,根本就沒被放在眼裡。”
眼睛男將酒瓶子放下,苦笑著搖了搖頭。
活命?他沒想過,背叛帝國是肯定不可能的,畢竟老的小的都在帝國內。
對方之所以如此對待他們這哥倆,一想就明白了,對方應該是猜到了他們兩個的臨來之時的處境。
他們四人先前在大營裡一同廝混過,所以被上司罵一頓然後派過來打先鋒一點都不難理解。
但是眼下這場景算什麼?臨死之前的補償嗎?
粗狂男嘆了口氣,之後看到地上那具屍體後好似突然響起了什麼。
他眼眶有些微紅的望向葉銘。
“老子手底下那些兵呢?”
“你說呢?”
葉銘衝著他笑了笑,沒有直接給出答案,不過指揮帳篷在營地的最深處,都來到這裡了,那些士兵的下場還用說嗎?
粗狂男咬了咬牙,惡狠狠地說到,
“真他孃的.......真他孃的,中立區人都真他孃的該死!”
語畢,直接舉起了酒瓶子一口將整瓶的高度酒全灌進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