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鄧夫人,現在您總算得到解脫了。”我說。
“解脫?我忍受這麼多年,是為了什麼?我除了要留著鄧夫人的身份拿到爸爸的遺產、正式和鳴天離婚,我還算出到時鳴天沒錢,肯定會為錢對我低聲下氣,那我就可以報復當年他折磨我之苦,誰料到你的出現……”夫人握拳痛恨的說。
想不到在人前恩愛的夫妻,感情生活是那麼的複雜。
“鄧夫人,鄧爵士的錢就快花光了?”我大吃一驚。
“你以為鳴天還很有錢嗎?當然,吃和住他還不缺,不過他揮霍成習,那些錢又能用多久呢?一年前他的脾氣已經收斂好多,對我也百般呵護,原因是為了向我要錢。記得當晚我聽到爸爸逝世的訊息,心裡雖然很傷心,但想到可以開始對鳴天報復,便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沒想到你……”鄧夫人氣憤的說。
我終於明白,為何鄧夫人會生我的氣了!
“沒想到你的出現,不但破壞我的報復機會,將我爸爸的五億美金基金和礦山全給了鳴天,還要我無立足之地,沒臉見人,成了讓人嘲笑妹妹嫁哥哥的話柄。昨晚他喝醉酒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告訴我,你為他鋪設的路,第二就是要和我離婚……”鄧夫人忍不住流下眼淚。
鄧夫人也算倔強,竟然忍下內心的悲傷,用手狠狠抹掉臉上的淚水。
“鳴天他要和我離婚、要把我鄧夫人的頭銜取回!我原本就快可以報復、可以利用錢去威脅他成為老婆奴,沒想到現在變成一無所有,這些都是拜你所賜!你說我怎能放過你?!”鄧夫人大聲的罵。
鄧夫人這種語氣,令我感覺到有一股很大的殺傷力。果然我的第六感很靈驗,身旁跑出兩名大漢,我還來不及說話,他們二人就拿起布袋將我蓋著,眼前一黑,胸口即刻遭到重擊,當場腳軟軟的倒在地上……“別打……求求你們……別打了!”我大聲的喊叫。
我雖然大聲的喊叫,可是前胸和背部仍受到重創,我想他們是用腳狠狠的踢,每一下都踢得我魂飛魄散。氣門受創後,我也喊不出求饒聲了。
“別……打……”我護著臉,奄奄一息的求饒。
“好了!別打了,不要弄死他。”鄧夫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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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聽到鄧夫人喊他們停手,我頭上的布袋被他們拿開,發覺視線仍很清楚,他們打我的時候,沒有打我的頭部,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突然胸口發痛,湧起一道悶氣,原想用呼吸調整,可是胸口那股氣湧得太急,吐出了一口血。看著自己被打得吐血,我真的嚇了一跳!
“鄧夫人……您放過我吧……”我爬過去向鄧夫人求饒。
此時,鄧夫人的電話響了。
“別吵!”鄧夫人大喝一聲。
我正想啟動褲袋中的長方形盒子,突然眼前一暗……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滿口酒味,手裡還拿著酒瓶,躺在公園的長椅上。
我不停拍打自己的臉,想喚回清醒的我,腦海不停回想剛才發生的事,記憶慢慢恢復了,馬上檢查身上的一切,幸好沒有遺失任何東西。
腦海中想起我被打到吐血,應該先找個跌打醫生治理內傷,於是跑到公廁簡單梳洗了一下,到附近的商店買了一套衣服換上後,找跌打醫生去了。
來到一間很出名的跌打醫務所,這間是香港最出名的一間,他的跌打丸和跌打油也是全港最貴的,畢竟我剛剛吐了血,這點錢是不能夠省的。
“龍師父!”後面傳來女子的叫聲。
我回頭一望,原來是靜宜。
“靜宜,你怎麼會來這裡呢?”我奇怪的問。
“龍師父,我在附近的幼稚園教書,順便買藥油給父親做推拿,你不是來找關師父吧?”靜宜問。
“是呀!我聽說這裡的跌打醫生很出名,所以找他醫治。”我按著胸部說。
“龍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靜宜馬上扶著我說。
這個問題我要想清楚才回答,免得讓她笑我禍事接二連三的出現。
“靜宜,剛才我遇上劫匪,被他們打了一頓。”我說。
“龍師父,怎麼禍事不停的出現在你身上?很痛嗎?”靜宜關心的問。
“哎!靜宜,其實這個劫我也算到了,但這是我道破你家祖墳的天機,屬於天譴的一種,不能躲避的,要不然會有更嚴重的禍害出現。這回算我機靈,選了最輕的去承受,為了你們也算值得吧!”我撒了一個謊。
靜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