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君知道涼茶鋪一事嗎?”我緊張的問。
“天狼君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似的,因為當時他曾問我們,涼茶鋪的位置是否在警局對面。那你說他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婷婷反問我說。
“既然他會反問是否在警局對面,當然是一知半解,或許是知道有這家涼茶鋪,但不知道是否無常真人擁有的,所以會如此一問,看來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天狼君並沒有教無常真人修練至陰至邪的掌法,而無常真人為了躲遴天狼君,所以利用涼茶鋪的金鼎邪物,將警局的風水變戒至陰至邪之地,然後偷偷到警局內修練,這麼說,警局便是我要找的地方了?對嗎?”迎萬問我說。
“沒錯!但是沒有人傳授的話,無常真人怎會懂得修練萬毒掌呢?”我不解的說。
“這點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知道天狼君有教張家泉修練萬毒掌,但聽天狼君說,他的內勁還不成氣侯,會不會是張家泉教無常真人的呢?”婷婷說。
“不可能!我曾在停車場試過張家泉,他給我的反應,應該不會教無常真人任何掌法,況且無常真人在他眼裡,只不過是條狗,而張家泉在無常真人眼裡,只是個財神爺,兩個人根本互相利用,各懷鬼胎。”
“龍生,我同意你的想法,因為我們和無常真人前去查探赤煉神珠的時侯,他一直向我們追問張家泉的事,還追問天狼君在什麼地方教張家泉掌法,總之,可以打探的,他全都問了。”婷婷說。
“對了,天狼君在什麼地方教張家泉掌法?”我緊張的問說。
“這點可不清楚,但每次他回來腳上都沾有很多泥土,應該是荒郊野外。”婷婷說。
“山上?會不會……是……龍……猿……山?”我極不想說出口。
“不知道,從沒聽天狼君提起過龍猿山,倒是聽你們說過。”婷婷回答說。
婷婷的答案,暫時令我鬆了一口氣,但只是暫時罷了,畢竟還未清楚天狼君的身分,萬一不幸被我猜中天狼君就是忠叔,可不知道怎麼面對……
“婷婷,你知道康妮和張家泉的事嗎?”芳琪突如其來的問婷婷說。
“琪姐,我當然不知道康妮和張家泉的事,因為聖女只聽從天狼君的盼咐,其他事我們都不知道的,即使是張家泉,我們也不過是見兩三次面罷了,從沒交談過一句話,對了,不應該說交談,應該說從沒回答過一句話,他也不敢主動找我們交談,天狼君不允許的。”婷婷解釋清楚的說。
“哦,我只是隨口問問罷了,別放在心上……”芳琪尷尬的對婷婷說。
談起了康妮,心想亦是時侯向父親和婷婷交代我對康妮的看法,希望他們可以理解性的接受。可是固執的父親,想起紫霜受的傷,始終無法接受康妮真實的一面,寧願接受她是叛徒,不想終日疑神疑鬼。言談中,他還暗示要我和康妮一刀兩斷,我不想與父親討論這個問題,只好表示一切等紫霜醒了再說,但芳琪的表情甚為尷尬的。
“爸,康妮開槍阻止龍生殺人,濫用職權丟棄官職,將自己變成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普通人,她的出發點是我們的,況且張家泉死了,章錦春又成了呆子,您為何不能接受她呢?”芳琪為了康妮,向父親質問說。
“琪兒,看見章太太的死、紫霜的危難、婷婷受的刀傷,康妮當時為何不藉機會向章錦春開槍?相信以她的身分,想要逃避法律的責任,應該不難吧?別忘記,所有的事因我們而起,龍生當時怕死不殺掉章錦春,我是很生氣的,怎麼說也要向章敏交代,現在還想接受康妮,不能這樣自私吧?”父親反駁芳琪說。
“爸,整件事亦是與章錦春和章太太的恩怨有關,不可能將責任全擺在我們身上。您說得沒錯,康妮可以憑著警察的身分開槍,之後逃遴法律責任亦不難,但不合邏輯吧?如果龍生或章敏忍不住氣,殺死了章錦春,被關進牢獄,那我們的損失不是更慘重嗎?我覺得將傷亡數字控制到最低,就是明確的做法。
“琪兒,你這是自私的想法,如果說到明確的做法,康妮應該佈置好一切,什麼人都不用死!”父親激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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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都不講理由的,一個警察不可能以為會發生什麼事,便大量調動人手。當佈置之後,結果沒有事情發生,那如何向上司解釋?章太太和我們逃得過第一次,那第二次呢?別忘記,我們和姓張的有恩怨,同樣,章太太和章氏的恩怨,已是冰凍三尺,逃得了初一,肯定逃不過十五,要不然我們也不用深夜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