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亦是杭州市出名西湖獅峰的上等龍井,我的人比較保守,只要是華人的風俗文化,我都十分熱愛,況且我是名風水師,這種身分相信外國可能不知道,我就不解釋了。但我們華人有一個習慣,下葬的時候要求全屍入土,以前的太監,雖然割下子孫根,但他們也要保留起來,留下日後一起陪葬,目的就是想有個全屍。”我說完後故意要芳琪用英語翻譯一遍。
芳琪以流利的英語為我翻譯一遍,這時候他們聽了開始有些反應,也許他們只懂得普通的華語對話,至於較深的用詞,他們可能聽了不明白。
“龍先生,你的意思是說,將會保留給本地醫院了,是嗎?”鄭官員問說。
“不!我雖然熱愛華人的風俗文化,亦想日後有全屍入葬,但是我想把華人厲害之處,送到外國,讓世人知道曾經有這件事發生過,我不可以為了封建的思想和自私的心態,棄國禮而不顧的,所以我不介意有沒有全屍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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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鄭官員和其他兩位同僚不禁緊張起來,六隻眼睛直瞪江院長,而江院長很無奈的垂下頭,假裝看不見。
“龍先生,請問會交給哪一國呢?”美國的專員問說。
“價高者得!”我輕易的說。
眾人聽了後發出驚訝聲,竊竊私語,交頭接耳的談起來。
芳琪和鮑律師即時拍拍我的手,忙問我怎會突然改變主意,父親更緊張的傳了一句話給我,叫我千萬不可胡鬧,一切以本地官員?想。
“龍先生,請問底價是多少呢?”英國官員很有紳士風度,站起身發問說。
“大家不用急,你們要的東西,我可以坦白的說,那不過是件死物,就算拿去化驗,亦只不過是個資料,完全沒有價值……”我拿起茶杯故意倒在身上。
“我拿毛巾給你……”芳琪站起身說。
“不用!”我說“不用”二字之後,提起氣將“龍猿神功”輸至右臂上,接?對?毛巾一捉,整條毛巾已吸到我手裡,當然亦讓所有人發出驚歎,立即傳來了掌聲。
我望了芳琪一眼,芳琪則偷偷的向我一笑,她現在總算明白,我剛才為何要將毛巾放在這裡,她這個笑容,亦是帶有神氣的笑。
“大家見笑了,現在的我是坐在輪椅上,身有重愚,還沒真正的康復,功力亦只不過是平時的十分之一,所以我剛才說,你們要的是死物,最值錢是我身上的武學,死物我想還是不賣了,但我沒理由讓諸位空手而回,怎樣也要讓你們好交差,我想這樣好不好,只要價錢或條件合適的話,我考慮把武學賣給你們。”我叫芳琪翻譯說。
眾人聽了後,不停的點頭稱好,而且還記下我剛才所說的話。
“我的意思說得很明白,大家回去考慮,如果認為有吸引我的條件,不妨約我談談,大家請回吧!”我下逐客令說。
正當大家離座的時候,本土的三位官員,似乎還有話要和我談,這也是我預料之事,於是我主動要他們三個留下。
六位官員走了後,我開始和本土的三位官員詳談。
“鄭官員,我龍生年紀尚小,更不懂得如何打官腔,如有得罪,請喊見怪。我知道你們有話要說,現在沒有外人,你們就直說吧!”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先生,你剛才說的遺肝,已經決定不賣了,請問會怎樣處理呢?”鄭官員問我說。
“我會直接把它毀了,到時候會在報章上交代一切。”
我想這三位官員來之前,應該和江院長談清楚,甚至胸有成竹會得到想要的東西,如今我寧願毀了,也不把它交出來,他們回去後,肯定很難交代,加上我向六國說的話,他們肯定又會很頭疼,雖然他們不是一定要得到,但不可能眼睜睜讓外國得手,始終是個笑話。
“龍師父,你怎麼把它毀了,也不交給我們政府做研究呢?”鄭官員不滿的說。
“理由很簡單,我當日為了救人,結果不幸受傷,當我醒來後卻遭受政府的壓力,逼?院長要將我和外間隔絕,之後,無常真人殺我,你們不但沒有保護我,害我兩個朋友身受重傷,現在還指控我殺害他人之罪,試問我怎能對你們有信心?明天我會透過律師向新聞界,指責你們政府無能。”我直截了當的說。
“這不行呀!”鄭官員身旁的同僚說。
“怎麼不行?!”我從輪椅上站起來,接?坐在沙發說。
“你不是……”官員驚訝的望向我的身體。
“我的傷已經康復九成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