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電話報警,而師父從後追著高斯,直到他們的車旁。
四名大漢衝上車拿了鐵喉管,順便把高斯往車裡推,接著便上前圍著師父。
師父明顯已陷瘋癲的狀態,令人畏懼,我脫下西裝外套給師母,遮掩尿溼的短裙,我上前躲在四名大漢身後,大聲叫他們別傷害我師父。
可是師父已瘋瘋癲癲的,似乎無法分辨誰是高斯,只是見人就砍,結果衝上前砍向一名大漢,卻被大漢手上的鐵喉管擊中手部,菜刀當場掉在地上。
四名大漢見狀,馬上踢走地上的菜刀,跟著蜂擁而上,向師父拳打腳踢的圍毆。
我即刻衝上前攔著大漢,不讓他們毆打師父,可是我只是吃了兩記鐵喉管,幫不了師父。突然,師父搶到一條鐵喉管,向大漢還擊。
我見師父搶到鐵喉管還擊,馬上退出戰團,以免被師父誤傷,但我還是擔心師父的安危。
突然,一名大漢跳到石桌上,再以泰山壓頂之勢,一腳踢在我師父的後腰上,師父隨即大叫一聲,奄奄一息的身尚在地上。
“哎呀!”師父趴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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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警車到了,幾名大漢和無常真人,手上拿著鐵喉管圍觀,我很好奇他們為何不逃走?但最後踢上一腳的大漢,已不見了蹤影。
我走上前看師父,發現師父已經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我不禁擔心著師父的安危。
最後,員警將所有的人都帶回警局,師父則法去醫院。
沒想到我龍生又一次被帶回警局,第一次是重犯,第二次是協助調查,這回我也不知道是以受害者的身份,還是目擊證人身份進來,但肯定不是犯人,我也算是一次比一次威風,上一次是保鏢護著我進來,現在是女友大律師伴我進來,我也不知道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一直在師母身旁看著她,而她也把軟弱的身體,依靠在我身上不停的哭泣。
龍生進入警局,當然引起各界轟動,而且還是一宗殺人案件,所有的記者,包括最近很少見面的小剛,都聞風而動的不請自來。
當然,我需要解釋原委的芳琪、容易流淚的靜宜、處事冷靜的巧蓮、擔心我的父親、火爆且關心我的鄧爵士,也全都到了警局探看我。
意外的是,康妮督察親自向我取口供,隱約中,我知道她是不想莊警長為難我,不過,她計算失誤,因為莊警長並沒有應酬我,而是忙著接待無常真人,是那種阿說奉承式的接待……我和師母是受害人,所以先進行口供程式,讓警方初步瞭解案情,以便向罪犯取口供。
進行簡單的口供完畢後,我怕太多人打擾師母,於是向康妮督察借了一個房間談話,免得給記者們糾纏。
“巧蓮,你幫我照顧玉玲。”
“好的!“巧蓮向我點點頭,示意叫我放心。
最不耐煩的是鄧爵士,但這次他卻兩邊都罵,除了罵無常真人外,也罵師父做事魯莽,當然他也把我給罵了,罵我幹大事為何不找他一塊去。
“龍生,幸好你沒有發生意外……”芳琪遞了紙巾琪琚C“芳琪……我……”我看見芳琪的臉,感到很慚愧。
“你什麼也不用說,最重要是現在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多了,我明白也相信你不會害人,我先出去打聽一下訊息,外面那些可不是童男善女,要是我能我不知道幫上忙一定會幫,我先去打聽,有什麼訊息會馬上通知你……”芳琪笑著說。
“謝謝……”我緊握芳琪的手說。
“嗯……陪陪你師母……”芳琪說完忙著走了出去。
“師父,你果然有手段,芳琪給你調教成了只小綿羊似的……”鄧爵士笑著說。
“老鄧!別教壞我兒子。“邵爵士小聲的說。
“龍生,到底發生什麼事?”父親問我。
於是我將發生經過講了一遍,但石女的事沒說出來,只說是上門追債。
當我說完後,芳琪匆匆忙忙的跑進來。
“龍生,無常真人他們來了九個大律師,而且有幾位還是御用大狀,他們都推說是受害人,還要向你師父追究並做出指控,如果警方不提訴你師父,他們便直接起訴警方妨礙司法公正和追討一切揭失。”芳琪憤怒的說。
師母悄然的抬起頭,望著我和芳琪。
“什麼?是他們傷害師父的,怎會變成是受害者呢?”我大吃一驚的說。
“他們的口供說,無常真人以師弟的身份探訪師兄,結果被你師父所傷,最後自衛解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