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犯罪協會名譽主席,邵一夫太平紳士,這位是鄧鳴天爵士,這位是李若瑩律師。”芳琪介紹眾人給黃總督認識。
“幸會!幸會!這是我的名片。”黃總督即刻掏出名片說。
這回我可更加佩服芳琪,除了佩服她的記憶力,還逼得黃總督即刻掏出名片,剛才黃總督接過芳琪的名片的時候,根本沒有做出要交換名片的動作,而今他肯自動掏出名片,表示友善兼擺下官威,芳琪可真會利用地利、人和……
“謝大狀,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黃總督笑著說。
“我要指控在日航酒店裡,向我當事人錄口供的警員。”芳琪說。
芳琪這一說,可把我嚇了一跳!
“哦?不知他們犯了什麼事?”黃總督神色凝重的問。
“我要指控他們,蓄意傷害我的當事人之外,還要加控他們,在我當事人不清醒的情況下,沒依足法律程式套取口供。”芳琪咬文嚼字的說。
“陳督察,你知道這件事嗎?”黃總督聽後問身旁的陳督察說。
“黃總督,我還沒看見報告,不知情。”陳督察說。
“莊警長,是你帶隊到日航酒店逮捕罪犯的嗎?”黃總督問莊警長說。
“等等!第一、龍先生不是罪犯;第二、是你們強行無理的逮捕;第三、龍先生是以合法的市民身分,到警局協助調查,以上我保持追究的權力。”芳琪說。
“黃總督,事情是這樣的……”莊警長陳述在酒店發生的一切。
眾人仔細聆聽莊警長的陳述經過。
“謝大狀,莊警長沒做錯呀!”陳督察說。
“黃總督,我的當事人中了迷煙,他還強行作了二十多次的口供,不管我當事人的安全問題。加上房內有血漬,沒有把我當事人送到醫院檢查,還趁我當事人不清醒的情況下套取口供,這兩條足以構成蓄意傷害我當事人的指控。還有他無理的逮捕我當事人,構成對我當事人,嚴重性的名譽毀謗,我保留追究權利。”芳琪說。
“謝大狀,有受害人指證龍先生,我們是合法逮捕。”莊警長不滿的說。
“這是你們沒有依照法律程式,做出對我當事人不公平的認人手續,我提出嚴重的抗議,若瑩,幫我記下這一點,並用紅筆圈上。”芳琪說。
“記下了!”若瑩說。
“你的當事人沒說身體有受傷害,何必到醫院檢查呢?”莊警長駁回說。
“莊警長,房間內出現血漬,兇器何在?他說中了迷煙,身上又沒有傷痕,萬一床上的血漬,是我當事人吐血呢?”芳琪說。
“怎會猜到你的當事人會吐血?”莊警長不滿的說。
“對!那你憑什麼認定床上那灘紅色的液體會是血?既然不能認定是血,又憑什麼把我當事人扣上手銬,且帶上黑頭套逮捕呢?我保留你對我當事人,做出不合理的逮捕,兼濫用職權,導致我當事人名譽上受嚴重損害的權利。”芳琪衝向莊警長面前,狠狠的指著他說。
“謝大狀,這樣吧!我把你當事人之前所做的口供作廢,現在重新做份口供,至於你要指控我的警員或投訴,你可以使用你的權力,好嗎?”黃總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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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我要求先送我的當事人到醫院檢查,確保我當事人,在清醒情況下才作口供。記著,我當事人是協助調查,並非罪犯,如果遭到無禮的對待,我連你也一起告。”芳琪不留情面的說。
“我們警務人員是講人權法,現在我安排你的當事人到醫院做檢查。”黃總督說。
黃總督說完後,臉色不悅的把陳督察和莊警長都叫了出去。
“琪兒,做得不錯呀!”邵爵士上前拍手的說。
“乾爹,情況不是很樂觀呀!”芳琪神色凝重的說。
我看了芳琪和黃總督的交手戲,原以為勝卷在握,內心正感高興的時候,聽到她說情況不樂觀,馬上又驚慌起來。
“謝大狀,情況真的那麼糟糕嗎?”我小聲的問芳琪說。
“一切要等到驗身報告書出來後,才能判斷前景。”芳琪說。
“師傅,你放心,只要你說的是真話,還有什麼可怕的!”鄧爵士說。
“乾爹,現在我們回去吧!讓他們儘快帶龍師傅去檢查,等驗了身之後,我們再回來替他爭取保釋。”芳琪說完後,便轉身和若瑩在檔案上指指點點的說。
“嗯……既然這樣,先到我附近的別墅坐一會,龍師傅,別擔心。”邵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