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生難忘的Xing愛,當準備為她善後,她的雙腿卻迅速緊合,羞澀的她,始終不肯讓我再觸碰她的下體,或許她知道蜜洞排出很多液體,又或許怕我再次取笑她,所以寧願撐起疲憊的嬌軀也要為自己善後。
大戰過後,口也覺渴了,於是走近酒櫃瞧了一眼,發現存放著不少好年份的紅酒,心想楊寶金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倘著喝上一瓶,她應該也不會介意,反正她身上的一切全已給了我,我也算是這間主人房的半個主人,何況只是區區一瓶紅酒。
於是,我把酒開了,端到床邊,準備和靜雯喝上一杯新婚的“交杯酒”。
“龍生,你怎麼不問自取呀?這些紅酒不便宜的,知道嗎?”靜雯大吃一驚的說。
“親愛的,什麼不問自取嘛,講得如此的難聽。楊寶金身上的一切已全給了我,還有什麼我是不能拿的呢?況且我也算是這裡的半個主人,至於這酒嘛……不是很貴……我已手下留情,只開瓶八三年的拉圖,八二、八六的,我都沒有碰它……”
“講什麼身上的一切都給了你嘛,好好的一句話,到你嘴裡竟說得如此難聽,真是狗嘴裡長不出象牙,對了,紅酒你也懂?”靜雯驚訝中不忘責備的說。
“嗯,拉圖酒體較強勁,厚實而強,有著豐滿的黑加侖子和細膩黑櫻桃的香味,而且大多數都是好年份,只有八三年較為清淡,所以我刻意挑選它,覺得該會合你口味,試試……但還沒有透氣,可別那麼快下結論哦!”我倒了一點點給靜雯說。
“真沒想到你對紅酒也有認識,這可是一門很深的學問對了,記得陳老闆帝我們到會所吃晚飯,為何你不透露對紅酒的認識呢?起碼可以提高你的品味,嗯,我想是你身邊那些女人教的吧?謝律師對嗎?”靜雯問我說。
“不。你全講錯了,芳琪是大律師,應該稱謝大狀,而不是律師,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