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刑就讓她們誤以為自己得償所願,然後將她們拋棄。墨刑認為這是在懲罰她們……”
我變得沉默,阿七,卻是有些激動起來:“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他的一句話,讓紫菱拎了拎神,抬眸看阿七,奇怪地答:“我是陛下最信任的奴婢啊。”
“不!不像!”阿七收斂目光,沉沉看紫菱,“如果只是主僕之情,今晚你斷不敢到本殿下的宮苑要人!沒有一個奴婢有此膽量!你絕不是普通的僕人!”
紫菱一怔,卻是有些心慌地瞥開了目光。
而阿七,卻是越發的咄咄逼人起來:“而且,刑的母后是十年前去世的,當時刑皇兄十三,本殿下也不過十一。而你,是在六年前入宮,你說得如此逼真,宛如你當時在場。你到底是誰?當年侍奉皇后的宮婢和太監全部因為皇后的去世而被父皇遷怒處死,現在看來,是為了滅口。難道,你是漏網之魚?”
紫菱立刻擰眉撇開臉:“我跟隨陛下六年,陛下待我如妹,自是什麼苦楚都與我說。這些年來,他夜夜思念皇后,內心苦楚卻無人訴說,最後,便說給了我聽。”
阿七神色微微放柔:“你這樣說,也算是一個藉口。可是……為何本陛下還是覺得你像是本就是金宮的人?”他越發仔細地打量紫菱。
紫菱忽然抬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