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植物,都是有驚無險,雖然有夜視鏡的幫助,當然不及日問操筏那般輕易。
艾蓉仙坐在艙尾,度日如年。一顆心不爭氣地急速跳動,只希望時間快點過去。
木筏向無限的黑暗進發。
凌渡宇沉著氣,用心把舵。
不經不覺木筏順水而行已有兩個多小時。凌渡宇剛鬆了一口氣。
一聲嬌呼從尾艙傳來。
凌渡宇臨危不亂,輕喝道:“什麼事?”
艾蓉仙驚惶地道:“我後頸不知給什麼東西叮了二口,很痛!”
凌渡宇整個心向下一沉,問道:“有什麼感覺?”
艾蓉仙幾乎是哭著道:“被叮的地方又痛又麻………”
凌渡宇心知不妙,連忙把木筏找個彎位停止下來,走到尾艙。
艾蓉仙面容扭曲,顯然在極大的痛苦裡。凌渡宇執起她的左手,搭在她的“寸關尺”腕脈上,又伸手摸往她的頸後,被叮處隆起艱蛋般的腫瘤。
凌渡宇把嘴唇湊在傷處,用力吮吸,儘量把毒液吸出來。艾蓉仙脈搏躁急紊亂,是中毒的徵象。
凌渡宇在行囊取出藥箱,取了一支抗生素為她注射,一邊安慰道:“不用怕,很快會好了。”
艾蓉仙雙目緊閉,全身忽冷忽熱,不斷呻吟,陷入半昏迷的狀態。凌汲宇暗歎一聲,這黑夜逃亡的計劃,不得不腰斬中斷。艾蓉仙應是被毒蚊那類東西叮了一口。
他有他一套應付的辦法。
二手按在艾蓉仙的丹田處,另一隻手覆在她的眉心,凌渡宇開始深長的呼吸,真氣從他的雙手湧出,輸進艾蓉仙的身體內。
那是生命的精華。
艾蓉仙停止了顫抖,人也安靜下來。
凌渡宇在她耳邊輕輕道:“睡吧!睡吧!醒來後一切都會是美好的。”他不斷重複著這幾句說話,聲音安詳有力,不多時,艾蓉仙眼皮低垂,進入了夢鄉。
抗生素和凌渡宇輸入她身體的內氣,聯手發揮出抗毒的威力,加上凌渡宇的催眠,使她步人復原的路上。
凌渡宇力盡筋疲,軟倒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