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內,戒備森嚴!
一個身穿黃色蟒袍的男子坐在太師椅上,濃眉下是一雙霸氣十足的冷眸,緊抿的薄唇冷淡地向上牽扯,眉心成川字。
男子冷冷地開口:“情況如何?”
一名身穿黑衣的俊美男子抱拳說:“狗皇帝已經被打下懸崖,基本已經肯定沒有生還的可能。至於那群廢物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成親的成親,搜尋的搜尋,陳落青去了一趟臨海醫院後便不知所蹤,羅礦元主婚後便不見了!”
男子冷冷的眼睛射出閃電般地光,俊美男子不由得低下頭,男子滿意的開口:“本王要的是萬無一失!這個臨海醫院,找人密切關注,一有風吹草動,立刻辦了!”淡淡地語氣中夾雜著凌厲的殺氣,俊美男子不敢違抗,說:“屬下知道!”腦海中不期然浮起那俏麗明亮的女子,心下有些掙扎。只是這些微的變化,又怎麼能瞞得過男子的利眼,他唇畔牽起一絲冷笑,臨海醫院,到底有什麼魅力,居然連一向冷魅的周君鵬也有幾分忌憚。
他冷眸看向嚴丞相:“明天早朝,必須把狗皇帝駕崩的訊息傳開,不能給他們一丁點的時間籌謀,快刀砍亂麻!”
嚴丞相拱手說:“屬下知道!”男子輕薄的嘴唇彎起一個邪魅的弧度,手裡把玩著一把摺扇,輕輕地搖擺!
五更天,一夜無眠的楊涵倫輕輕起身,卻驚醒了身邊的陳碧柔,陳碧柔睡眼惺忪地看著楊涵倫一臉的鄭重和嚴肅,心中一驚,問:“夫君,怎麼了?”楊涵倫轉身笑著說:“沒事,我要上早朝,你先睡會吧,我很快回來!”陳碧柔溫柔一笑,自被窩中起身,披起一件絲質外衣,為楊涵倫更衣整冠,一雙柔軟的小手在楊涵倫身上忙碌,楊涵倫感動地看著眼前面容絕美的女子,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待她。
“夫君,一路上小心,我等你回來!”陳碧柔低眉順眼,嬌羞地說。
“恩,我會的,我不能陪你吃早飯,記得要吃,知道嗎?”楊涵倫細細叮囑。
陳碧柔笑了,那麼柔弱,唇瓣的笑容如蘭花般嬌貴。楊涵倫腰間纏上軟劍,披上將軍的軟甲,接過陳碧柔遞過來的金黃披風,深深看了佳人一眼,便轉身出去了。
朝堂上,象徵權力的龍椅第一次空缺,百官面面相窺,紛紛議論。太后身邊的大太監福喜出來宣旨:“奉皇上口諭,今日朕身體抱恙,朝堂之事交由陳將軍和羅礦元兩位卿家暫管!”
百官三呼萬歲,卻紛紛納悶,為何宣旨的不是蕭公公,卻是太后身邊的福喜?只是納悶歸納悶,既然是皇上的旨意,那臣下便不能妄揣聖意,照辦便是。
陳落青走到白玉階上,朗聲說:“既然皇上旨意讓我和羅大人主持朝政,諸位大人有事請奏吧!”
“慢著!”嚴丞相緩緩出列,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喜公公請留步!”福喜一愣,終究是見慣場面的人,他臉色恭謹,說:“丞相大人何事?”
嚴丞相淡淡一笑,問:“請問公公,皇上抱恙,情況嚴重嗎?”福喜沒料到他會有此一問,怔了一下說:“御醫已經來過,估計休息幾天便會好,丞相大人不必擔憂!”
“那麼請喜公公帶路,我等前去探問請安!”嚴丞相拱手道,臉上虛偽地掛在關懷。
“不必了!”福喜急忙開口,隨即恢復平靜,嗓音細細地說:“皇上有旨,養病期間不見任何人,丞相大人就不必走這一趟了!”
“我等作為臣子的,關心皇上是天經地義的事,只有探問過,知道皇上無恙,我等才會心安,喜公公不必多言,就請帶路吧!”嚴丞相眼裡精光一閃,口氣漸漸不遜起來。
“相爺如此關心皇上,皇上知道了定當高興,只是皇上有旨,任何人都不見,請莫要讓奴才們難做!”福喜的口氣也漸漸強硬起來,一種不尋常的暗湧在翻動。
“皇上既然有旨,丞相此舉有些多餘了,以後要見皇上的日子多著呢,何必急在一時?”羅礦元站出來,冷冷地說。
“莫非相爺對皇上的話有質疑的地方?”陳落青厲聲問。
嚴丞相淡淡一笑,說:“陳將軍何必緊張?本相心念皇上,想見皇上一面乃是人之常情,撇開一切,皇上也是小女的夫婿,本相此舉又有何多餘呢?”
陳落青面容一峻,正要說話,殿外傳喚太監高聲喊道:“平南王到!”百官皆驚,紛紛退後,讓出一條路,只見一名男子緩緩而進,男子身穿繡金線紅色蟒袍,腰間纏黑腰帶,身軀偉岸,面容冷峻,冷酷的目光掃過,百官皆低頭。
男子在白玉階前停下,霸氣地看著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