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毒,御醫也不再調侃,而是看向絕心,“小子,你怎麼看?”
徒弟比師傅強,這是一件讓人很自豪可又非常鬱悶的事情。
他是有想過,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的。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會這麼快就死在沙灘上。
到底是誰的女兒?(一)
到底是誰的女兒?(一)
絕心看了一眼晚晴,見她也是一臉的期待,衝她點了下頭,才看向御醫,慢慢說道:“雖然還沒有找到可以解毒的辦法,但是,想要改變身上的症狀,應該不難。”
晚晴一聽,心中一喜,臉上立刻露笑意。
御醫卻是兩眼一瞪,“你這臭小子,有辦法,不早說,整天躺在那裡等死……存心想氣死我是不是?”
“對不起,師傅。”絕心再次低頭認錯。
“師傅,現在先想辦法把他的毒醫好才是,至於其他……等他好了,再說吧!”
“你這丫頭,也不用護得這麼緊吧!”御醫感嘆著翻了個白眼,隨即瞪了絕心一眼。
楚年在邊上介面道:“你呀,也真是的,這麼大歲數了,跟個孩子叫什麼真,快些想辦法去吧!”說著,又對晚晴招招手,“蓮兒,走,這裡留給他們師徒倆,我們去做些吃的去。”
晚晴還沒開口,絕心卻已經鬆開了她的手。
晚晴只得跟著楚年一起往外走,留下師徒倆,在那討論解毒的問題。
晚晴其實是想旁聽的,但既然絕心放手,想必是他有理由。而且,她的確也聽不懂那些專業術語。要是西醫,也許她還能瞭解一些。
畢竟,前世的老媽是護士,她又接受過短期培訓。
但這種老古的中醫,還都是醫書上不曾記載,是那些師徒口授的技能,她就更聽不明白了。
不說別的,就那噬血草,她可就是聽也不曾聽過……
與其在那裡聽得雲裡霧裡,沒準還要別人解釋,耽誤別人的時間,不如干脆不聽,只要知道結果。
而她,還可以去做些好吃的,讓他們好好享受一頓。
出了那個山洞,才發現,原來天已經亮了。晚晴這才看清周圍的景像。
這是一處密林,據晚晴猜測,這裡離皇城應該不算很遠。雖然她不能動彈,可是,從皇城出發,到這裡的時間,她還是有那麼點感覺的。
到底是誰的女兒?(二)
到底是誰的女兒?(二)
尤其是,當她在皇宮中北望的時候,還可以望到冰山的輪廓。
不過,望山跑死馬的道理,她懂。可相比較而言,確實不遠。
要替他們做飯,還得回到之前的船上。
那船,便在山洞下方的林中,溪流邊上。離得遠一些,還有瀑布的聲音。
想必,離雪山這麼近,那裡雖然常年積雪,可天氣一暖,這融雪也多,流水自然也多……會形成瀑布,到不奇怪。
船有些破舊,尤其是那船頂,早已不知所蹤。
雖然如此,船上的東西到是齊備,又離水極近,方便的很。
“蓮兒,我去獵些野味。”楚年將所有人東西指給晚晴認了,便轉身出去。
晚晴笑了笑,不在意的開始升火做飯。
想來,這麼長時間裡,一直都是楚年自己煮飯,順便要照顧絕心,一個大男人做這種事,真是難為他了。
生火煮飯,對晚晴來說,是駕輕就熟的事情,雖然她從來不做,可並不表示她不會,事實上,她做得那是極好。
楚年不一會兒便回來,手裡拎了野兔。
而晚晴,已用現有的材料,做了三菜一湯,只等那野兔,烤了當主菜上桌了。
“好香。那小子有福氣。”楚年老遠的就嗅著鼻子,大步走了過來。
晚晴失笑,他們還真是一點不給她留面子。正常人,這個時候,都嘛會說,將來準娶她誰有福氣。
他們都好,直接就將她配給絕心了。
不過,也是她自己做的太明顯了吧。至從這一次見面,她的眼裡心裡就全是絕心,幹什麼,都是滿面春光,讓人想忽視都難啊。
所以,她也很大方的就接受了這調侃。
“楚伯伯。一會要在哪裡吃飯?”
“在這裡,那小子不能一直呆在那裡,不然,早就成冰塊了。”
晚晴立刻回身看了一眼船裡,桌子到是有一個,可是,凳子什麼的,就沒有。
“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