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的臉色一下變得十分蒼白,他作夢也沒有想到對方的底牌居然真是一張小8。
“誰規定了一對小8就不能跟一對A?”沈青笑眯眯地反問道。
武田青木:“······”
武田青木看著沈青臉上掛著得意洋洋地笑容起身準備離開,氣得幾乎要當場吐血三升對天長嘯:“既生瑜,何生亮!”
“賭局還沒有結束,沈青君就想走嗎!”不服氣的武田青木突然站起來對沈青說道。
“還沒結束!”沈青奇怪地看了武田青木一眼,道:“你的籌碼已經全輸完了,還怎麼賭?”
“哈哈···”武天青木對天大笑兩聲,接著說道:“我武田青木窮得就只剩下錢了!”
武田青木又填了張一千萬美元的支票,交給荷官去換成籌碼,看著沈青說道:“我現在不是又有籌碼了嗎?”
“好吧,哪我就再陪你玩幾局!”沈青笑著又坐回到賭桌上。
從剛才旁邊哪位中年人觀看賭局時的反應來判斷,自己擁有超能力的秘密已經暴露,沈青也就不在乎再多暴露幾回。既然眼前的這名害得自己暴露身份的日本老頭堅持要送錢給他,他如果不收不是很對不起自己!
而此時,“皇家公主號”賭船的中心監控室裡,兩名有著明顯北歐人種面貌特徵的大漢,正坐監控器前認真地反覆觀看沈青與武田青木剛才玩梭哈時最後的一局的錄影。
“米高夫,看出什麼問題了嗎?”一名大漢問旁邊的同伴。
“沒有!”哪位叫米高夫的大漢遺憾地搖了搖頭,反問道:“馬庫斯,你有什麼發現嗎?”
“也沒有!”馬庫斯有些不甘心的也搖了搖頭,感嘆道:“中國這塊神秘的土地上果然是藏龍臥虎,今天我總算是開眼了,這才叫正真的高手!”
“既然這名中國人並沒有出千,我們也沒必要多管閒事給自己惹麻煩,而且你不絕得看日本人輸錢是一種很有趣的事情嗎?”米高夫笑眯眯地對同伴說道。
“深有同感,這些日本侏儒到現在還夢想著要從我們偉大的俄國人手中收回北方四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馬庫斯點頭附和道。
“吉米,武田青木這個老鬼已經輸了多少了?”馬庫斯向站在旁邊的助手問道。
“在過去的兩個多小時裡,他已經輸了將近一億美金。”吉米恭敬地回答道。
“也差不多了,看來這場痛宰日本豬玀的賭局也快要結束了!”馬庫斯對助手吩咐道:“吉米,你去叫普西醫生去貴賓房外等候,武田青木這個老鬼畢竟是“稻川株式會社”的社長,別讓他因為受不了刺激而死在賭船上。”
“是!”吉米恭敬地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監控室。
正如馬庫斯所言,些時貴賓房內的賭局已經到了最後階段。
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就輸了八千多萬美金的武田青木雙眼內充滿血絲,狠狠盯著對面滿臉笑容的沈青,彷彿要用仇恨的眼光將對方殺死。
眼前的籌碼再次見底,武田青木再次掏出支票本填了一張兩千萬美金的支票,交給旁邊的服務生去換成籌碼,今天晚上可能是武田青木一生中掏支票本數次最多的一天了,眼見著一億美元的鉅額財富從自己的口袋流入別人的口袋,武田青木的心在不停的滴血。
賭場的服務生送來二千萬籌碼,賭博局再次繼續進行。而此時貴賓房裡其他的賭客們也早已經停了下來,都圍過來觀看這隻有在香港賭片中才能看到的豪賭,還好有賭船的保安維持次序才使得賭局能夠順利進行下去。
荷官再次從身邊小推車上已經所乘不多的全新撲克中順便拿出一副;然後利索地拆開包裝去掉大王小王;洗牌、切牌、發牌一氣呵成,動作依然是那麼的優美、熟練,絲毫沒有受到賭桌上緊張氣氛的影響。
荷官利索地給武田青木與沈青兩人分別發好底牌;仍然面無表情用他機械化的聲音報道:”武田先生黑桃Q;沈青先生紅心Q;武田先生說話。”
武田青木依然狠狠瞪著坐在對面的沈青,絲毫沒有去看自己底牌的意思,而對面的沈青微笑著看著武田青木也坐在位置上沒有去看底牌,於是兩人就以這種奇怪的狀態對視著,如同在比誰的耐心更好似的,引得四周等著看好戲的大佬們噓聲不斷。
最終還是底氣明顯不足的武田青木支撐不住,坐在位置上的身體動了動後對沈青說道:“不如我們玩得再刺激一點,這一局就直接發五張牌賭二千萬美金,怎麼樣?”
“隨便!”沈青活動了一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