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受一個老戰友的委託傳句話給你。”
“什麼話?”沈青問道。
“不要管王世誠的事情,否則後果自負。”王振邦沉聲說道。
“這位中央大員真是好本事,居然能調動王將軍這樣威振一方的地方諸侯來幫他傳話。”沈青“呵呵”輕笑了兩聲後,臉上掛著勉強擠出來的微笑問道:“如果不屬於機密的話,王將軍能不能告訴我這位中央大員到底是誰,難道他比上面老頭子的權勢還要大嗎?”
“現在中國這片天暫時還是老頭子的天下,但二年後、三年後呢?”王振邦嘴角邊露出了一絲苦笑,道:“老頭現在年事已高,兩個月以後的換屆選舉能不能連任還是個未知數,所以這段時間你還是老實點比較好,否則一旦站錯了隊後果將會是怎麼你也應該清楚。”
“王將軍好像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吧?”沈青微笑著追問道。
“他姓負,其餘的你自己去猜吧!”王振邦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多少我們兩人還算是有點交情,所以我最後還是奉勸你一句,政治這東西不是你這種有點小錢的商人能夠玩得起的,暫時離開上海出去避避風頭才是明智之舉。”
沈青聞言馬上就想到了電視新聞裡最近經常露面四處視察工作哪位姓負的中央大員,心中頓時涼了半截。這位現在正當紅中央大員的勢力,絕非龍家哪樣的地方軍閥所能相題並論,看來這次自己真是抬腳踢到大石頭上了!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這句話一語道破了政治的真諦。
政治這東西沒有絲毫情面可講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想到自己如果站錯了隊最後成為受打擊的階級敵人時所面臨的可怕後果,雖然車內開著空調但沈青的額頭上還是不由冒出了一顆豆大的冷汗。
沈青低頭思索良久之後,終於抬起頭對旁邊還是等著他回話的王振邦說道:“請王將軍轉告這位中央大佬,最近我會離開上海去外地考查投資環境,不勞煩他老人家掛心了!”
王振邦在聽到沈青最後的決定後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微笑著說道:“我就知道像沈兄弟這樣的聰明人,是肯定不會傻得去幹這種以卵擊石的蠢事!”
看著遠去的賓士車,沈青有些茫然地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腦袋裡一片空白,呆呆地站立在上海街頭任由凜冽的寒風吹動著他的衣襬,一種深深地挫敗感籠罩著他。自從得到血鳳力量後,他原本以為他已經將自己的命運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但殘酷的現實給他上了一課生動的教育課,告訴他光靠別人的勢力是永遠不能真正掌握自己命運的,只有自己擁有足夠的實力才有資格跟別人在談判桌前平起平坐,擁有跟對手討價還價的籌碼。
天空中突然落下一滴雨點正好打在沈青的鼻子上,接著天空就飄起了濛濛細雨並越下越大。沈青抬頭看了一眼天下飄落的雨點,張開嘴讓帶著一點苦澀的雨滴落入自己的口中,心裡頓時有了一種明悟;在中國想將自己的命運真正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就必須站在權力的最高峰將所有人踩在自己的腳下。
沈青矗立在雨中感受著被冬雨淋溼的衣物傳來的陣陣寒意,心中卻充滿著對權力的強烈渴望,暗暗在心中做了一個改變了他今後人生軌跡的決定。
從新走回街對面的“今生有緣”酒吧,沈青脫掉身上著雨水淋溼的上衣隨手扔在地上,然後拉住一名從自己身邊經過與自己身材差不多的小青年,拿出扎鈔票往地上一扔,道:“這些錢買你身上這件衣服。”
小青年看著地上的一紮鈔票愣了二秒鐘後,二話沒說迅速將自己身上這件百多塊錢買來的牛仔服脫下來交給沈青,然後俯揀起地上的鈔票轉身跑出了酒吧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青穿上這件乾爽的衣服,看著消失在門口的小青年臉上不由露出了一個冷冷地笑容,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錢還是有點用處的!”
伸手理了理自己被雨水淋溼略顯零亂的頭髮,沈青徑直走到剛才自己坐過的位置上,從口袋裡摸出一紮鈔票扔給吧檯裡面的服務生,“拿酒來。”
吧檯內的服務生看著檯面上一紮粉紅色紙張印製的鈔票眼睛頓時一亮,馬上伸手將這一萬元飛來橫財收入自己的口袋之中,然後從身後的啤酒櫃中打了一紮啤酒,放在了眼前這位臉上寫著“我是失意者”五個大字的男人面前。
沈青接下來就在“今生有緣”酒吧拼命的灌酒,從下午一直喝到天黑幾乎就沒有停過,到後來他簡直就是下意識的往自己嘴裡倒酒(期間上了N次廁所)。還好這個時候因為外面下雨,一直在“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