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晃晃正在給自己倒酒的李偉開心的笑了,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了。只見旁邊的李偉拿著酒瓶將酒全倒在了沈青跟前裝著大閘蟹的盤子裡,口中還不停地嘀咕著:“哎呀,倒多了、倒多了,全都溢位來了!”
“呵呵,沒多、沒多,剛剛好。”沈青微笑著端起空酒杯很氣派地“一飲而盡”,道:“兄弟先乾為敬!”
“你···你小子,平時怎麼就沒見你喝酒這麼爽快過?”李偉有些疑惑地看著沈青舌頭打著結地說道。
看來這小子還沒完全醉透,掀起桌布往地上看了一眼,發現沈青沒有搗巧把酒倒到地上去,有此不可思義地舉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地嘀咕著:“中國男足捧世界盃了、美國人定居火星了、中國人終於造航母了、我的好朋友沈青終於會喝白酒了!”
沈青:“······”
“讓男人忘記一個女人的最好方法就是給他另一個女人!”
“巨龍不夜城”是個讓沈青無法忘懷的地方,因為在這裡他度過了一個終生難忘的美妙夜晚。再次走進這家夜總會的時候,他不由又想起了歐陽寶兒那名被自己粗暴奪去初夜的女博士,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這家夜總會與兩個月前比起來好像沒什麼變化,連門口站著的迎賓小姐都還是同一個人,連衣服都還是哪件低胸高開叉旗袍。
“給我開個豪華包廂。”沈青右手扶著醉熏熏的李偉,左手從兜裡掏出幾張鈔票插進迎賓小姐胸前雙峰間的乳勾裡。
迎賓小姐抬頭給了沈青一個媚笑,從自己的乳勾中抽出哪幾張百元大鈔,也不在乎眼前男人有色的眼光,掀起自己旗袍的下襬將鈔票塞進大腿內側的絲襪裡放好;抬起頭的時候還特意給眼前這位出手大方的大帥哥拋了個媚眼。
“你過來。”沈青指了指一名從旁邊經過的服務生。
從旁邊經過的哪名服務生停下腳步,奇怪地看了沈青一眼,不明白這位衣著體面的先生叫住自己有什麼事,但還是很恭敬的點頭哈腰地問道: “先生,有什麼吩咐?”
沈青將滿身酒氣渾身酥軟如泥的李偉往服務生的身上一推,又掏出幾張鈔票塞進服務生的上衣口袋中,道:“我這位朋友喝醉了,幫我把他扶到包廂裡去。”
李偉軟軟靠在服務生的身上,嘴巴里還不停地嘀咕著:“去,誰喝醉了,我還要繼續喝酒!”
沈青跟著迎賓小姐來到一個豪華包廂內,在服務生上過酒水之後半老徐娘臉上刷著一層厚厚塗料的媽媽桑就帶著幾名小姐敲門走了進來並熱情地向沈青打招呼:“兩位老闆真是好運氣,我們夜總會剛進了一批新小姐,全部都是從內地剛到上海,以前從來沒有出來做過的新鮮貨色,而且還都是十七、八歲的嫩貨,保證老闆今天晚上試過之後明晚還想來!”
媽媽桑說著讓身後衣著性感的小姐們站成一排,像擺在超市貨架上明碼標價的商品一樣供眼前這位出手大方的年輕老闆選擇。
雖然包廂內的燈光十分的昏暗,但以沈青現在的眼力還是可以清楚地看見眼前媽媽桑臉上厚厚的塗料隨著她說話時臉部肌肉的活動而“嘩啦、嘩啦”的往下掉,而她身後的眾女臉上也無不是化著厚厚的濃裝。
“你身後的這些小姐只有十七、八歲?”沈青指著眼前的小姐忍不住笑了笑,轉頭對旁邊有些難堪的媽媽桑說道:“我這位兄弟今天失戀了,去找個乾淨的雛來好好‘安慰’一下他哪顆支離破碎的心,別用這些貨色來唬弄少爺。”
“誰失戀了,是我甩了她,不是她甩了我!”躺在旁邊沙發上的李偉突然如殭屍一般直接彈坐起身來,指著沈青說了一句話後又直接倒了下去。
“這······”媽媽桑看著躺在沙發上一身酒氣渾身邋遢的李偉皺了皺眉頭,她旗下的這些小姐雖然是出來賣的,但第一次都希望能賣給一個象樣的男人,讓她們用第一次去服侍這樣一個醉鬼可能不會有人樂意,除非對方肯出大價錢。
現在經常出入這類娛樂場所的沈青已經不是剛來上海時什麼都不懂的小白了,媽媽桑的意思他心裡明白得很,微笑著從包裡拿出五紮鈔票扔到桌子上,道:“只要能讓我兄弟滿意,這些錢就是她的。”
“老闆稍等,我這就去安排。一定讓您這位朋友滿意,一定讓他滿意。”見錢眼開的媽媽桑哪裡還會有什麼不願意,平時一名小姐的開苞費也就不過五千塊,眼前的這位豪客一出手就丟出五萬,整整是平時的十倍。這種好事平時可不是經常能碰上,媽媽桑急忙收起桌上的鈔票帶著身後的小姐退出包廂下去安